金碧辉煌的宫殿里,打更的声音响起,盏盏灯台慢慢熄灭。
“陛下,该早朝了,奴才进来为您更衣。”
“陛下,陛下?”常大家顿感不妙,一把推开门进去,果然,屋内空空如也,常大家早已见怪不怪了,但表面样子还是要做做的,
“快来人啊,陛下又不见了,快去找啊!”随即又严肃地看向四周的侍卫和侍女们,“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陛下不见了,都不知道,要是陛下出了什么事,你们一个都别想活,还不快去找。”
“驾,驾!”
“快,放箭!”
“废物,让开!”南锦屾夺过士兵手中的弓箭亲自动手,“北窬笙,你今天跑不掉了,你还是乖乖和我回南琼,我们两国交好,你可别不识好歹!”(呸,谁跟你交好,不要脸不要脸)
北窬笙回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一拽缰绳跑进了树林里。
“想跑?哼!”南锦屾拉紧弓箭射了出去,“北窬笙跑不远的,全部下马进林子搜”
“禀殿下,没有!”
“殿下,这边也没有!”
“可恶,这都让他跑了!”南锦屾恨恨地砸了手中的弓箭,“好不容易等到他单独出宫,又失败了!”
小兵:“殿下,我们还是先撤吧,这里是北渊地界,事情闹大了,到时候不好收拾。”
南锦屾:“撤!”
等人一走,一个身影从树上落下来,北窬笙咬牙拔掉手臂上的箭,“看来只能先回皇宫了……”
“铭城,你渴不渴啊?来喝点水。”
“不渴!”赵铭城烦躁的推开顾渊的手,“你给我安静点!”
“那……你饿不饿?来吃点干粮!”顾渊贱兮兮地凑过去,想着法子跟赵铭城说话,“只有一天的路程了,明晚就能到京城了诶,怎么样,这次出来这么久,是不是很想念赵国公啊?”
赵铭城:“你再不闭嘴,回去我就向陛下请旨给你选妃。”
“哈~你怎么可以这样啊!人家不要什么妃子,人家只要你嘛!”顾渊索性抱住赵铭城的胳膊,直接不要脸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噗!咳……咳咳……”
副将正在喝水,听到这话直接呛到。
“谁在那里!”一道黑影闪过副将起身便追。
赵铭城:“回来!你们守好营地,别像昨晚一样被人偷袭了。”说罢便追了出去
副将使劲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相片边的将士,“我看错了吗?将军刚才是不是笑了?”
赵铭城一路追到小河边,黑影正站在那里,他忙跑上前,“窬,不对,你是谁?!”
对方缓缓转过身来,俊美的容颜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怎么,不是他你很失望?”
赵铭城:“南锦屾?我正到处找你呢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赵铭城直接上前一剑便朝着南锦屾命门而去,南锦屾堪堪躲开,赵铭城出手招招致命,南锦屾不敌只能躲,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不和你玩了,你这个疯子!”朝赵铭城扔了一把暗器便乘机逃了。
赵铭城:“可恶!”
副将:“将军回来了,追到了吗?”
赵铭城:“召集将士们连夜回京。”
赵铭城脸色阴沉的可怕,刚才去追南锦屾,他怎么知道窬笙会来,南锦屾独自跑到北渊有什么目的?
太原九五年,北渊名将赵铭城平定南琼边境有功,官封一品赐封号“平南”称平南侯。
皇帝一袭黑色龙袍,面色严肃,正坐在高堂之上。
:“好啦,众位爱卿,还有什么事要上奏吗?”
“没了没了,别再上奏了,老子要回家。”顾渊低头心中默默念叨,可惜偏不如他愿。
“禀陛下,臣有奏。”
“靠,这老头子又要搞什么幺蛾子?”顾渊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却又不得不听他叭叭。
皇帝:“韩尚书请说。”
“陛下,平南侯今年也二十有三了,早已到了适婚年龄,早些年由于战乱一直在外带兵,英勇奋战,现在战士已平,陛下,是不是应该为平南侯寻一门是一的婚事了呢?”
(顾渊:就你事多,人家成不成亲关你屁事!)
顾渊瞥了暼边面露怒色的赵铭城,“嘿!这老头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哦?这倒是,是本王疏忽了,那不知韩尚书有什么好的人选吗?”
“陛下,臣认为安宁公主年十六,已到了出阁的年纪,安宁公主性格温淑,知书达理,与平南侯甚是般配。”
赵铭城冷冷的盯着韩民宗,顾渊在一旁添油加醋,“呦,铭城,这老东西平时不是最与你不对付吗?这又是搞得哪出?”
北窬笙笑着望向赵铭城:“爱卿意下如何啊?”
“我不要!”赵铭城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周围大臣全部看了过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失仪了
赵铭城:“陛下,这婚姻大事岂能草率,安宁公主贵为皇室血脉,理应嫁一门当户对之人,臣一介武将实在不敢高攀,且现在北渊上未完全安稳,东蛰那边有意与南琼联合,臣实在不敢想这些婚嫁之事。”赵铭城看着北窬笙那张笑脸冷颤,笑死,我敢要吗?
“嗯,爱卿说的有理,此事先搁置,等爱卿有了心仪之人时,本王定为你赐婚,好了,今日早朝就到这里,本王乏了,众爱卿退下吧!”
“退……朝!”
众人:恭送陛下!
刚出大殿,赵铭城就打了个酿跄,看着脚下突然多出来的那只jio jio,赵铭城一掌侧拍了过去,不知是故意的呢还是成心的,顾渊被那一掌拍得后退了几步,刚好撞到了身后的韩民宗
顾渊:“喂!铭城你也太过分了吧,不就绊了你一下嘛,你又没摔倒,居然使那么大力推人家,真是的。”顾渊直接忽略了身后的韩民宗,快步跟上赵铭城,拽着他的衣服耍无赖,后面的韩民宗气得脸都青了。
顾渊:“呼……人呢?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待他走远,一个身影从屋顶缓缓落下来,转身朝承昭殿飞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