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
季芯儿一脸不信的看了眼穆黎。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小子与诚小子不是兄弟吗?怎么……
宫溪澈看着季芯儿在纠结,低笑不语。
而在另一边。
平阳城内的一座草屋里,站着一位身穿金锦袍的高大男子,旁边跪着一位衣服破烂脸色苍白的粗鲁男人。
金锦袍男人满脸嫌弃,听到粗鲁男人带来的消息,顿时脸上满是开心,他重复问道,“此消息可真?”
粗鲁男人卑微地点头,“是,草民亲自过来看了,还请大皇子赐解药。”
金锦袍男子狰狞一笑,“既然这样,那你可以去死了。”
话一落,金锦袍男子直接抹杀了粗鲁男人,一点机会都不给粗鲁男人。
金锦袍男子嫌弃的擦了擦手,准备转身离开,瞬间响起了一鼓掌声,伴随着声音响起。
“传闻北寒国大皇子蔚迟恭手段干净利落,如今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令在下佩服千万啊。”
蔚迟恭心中警戒,回身看着渐渐走近的人,眉头紧皱。
此人武功高过于他,如果能拉进旗下就最好不过,如果是对敌他要准备跑路。
“这位前辈,请问什么称呼。”
齐暮白笑而不言,眼中的寒意越来越深。他怎么也想不到北寒大皇子既然在此。如此说来平阳城中毒就是此人所干的。那他与苗青是什么关系。
此人既然还敢伤害他的义女,他怎能不生气。
“大皇子若是能打败在下,在下一定会说。”
蔚迟恭心中一颤,还想说什么时。
齐暮白抽出了腰中的剑迎面而上。蔚迟恭连忙抵抗,齐暮白却丝毫不留情,剑剑凌厉,直逼蔚迟恭。
金锦袍被齐暮白划得烂七八糟,蔚迟恭心里惊悚,抵抗一剑连忙收身,拼尽全力运起轻功逃亡。
齐暮白嘴角微挑,他并未想过就此杀了这个大皇子,所以并未使用全力,不然就以他这样,还真逃不出他的剑下。
齐暮白看了一眼地上的死人,心里一点怜悯都没有。
此人活该被杀,当背叛者永远都不会被人原谅,他走到死尸旁边,从袖中拿出一个瓶子揭开瓶盖撒了出去,只见死尸发出“嗤嗤”的声音后化成白灰。
齐暮白收起瓶子,转身离开。
齐暮白回到城中央,直接去了宫溪澈的帐篷。
篷布被掀开的瞬间,宫溪澈定晴一看是齐暮白,淡笑的问道:“义父,怎么样了。”
宫溪澈不问还好,一问齐暮白眼中的凌厉突现,帐篷内的人都察觉到了。
出什么事了。
“义父……”宫溪澈低声唤了声。
察觉到帐篷内的温度在下降,齐暮白知觉自己的脸色,瞬息之间收回,道,“等你舅舅回来再说。吧。”
宫溪澈点头,看来事情有点严重呢。也许早就料到,只是怎么也不想想在平阳城内有奸细的存在。
宫溪澈目光一敛,想起之前义母说过,七步痒是北寒国人研制出来的,而死蛊的出现也不是偶然,难道是北寒国的人和苗族的人有关系。
北寒国位于大皓国北边境,常年无比寒冷,百姓难种稻谷,基本都靠从大皓国购买稻谷,百年来一直相安无事,如今看来有人是想吞噬大皓国。
只是这个人是谁?
苗青?
还是北寒的谁?
宫溪澈的猜疑,季芯儿察觉了出来,她什么话也不说,只是把手搭在宫溪澈的肩膀,想给她力量。
这些事,不该属于小孩子来管的。季芯儿心头苦涩的抚摸着宫溪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