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夏天似乎过得有点快,转眼都立秋了。
晚上的温度不比白天,吹来的风带着一些凉意,严浩翔穿着薄外套就出门了,漫无目的的走着,脑海中想起刚刚门内的事情不禁皱起眉头。
“五五分!”一个衣服凌乱头发乱糟糟的女人坐在沙发上喊着。
地上都是啤酒瓶的碎渣,在灯光下微微闪烁着,这让严浩翔想起了在电视上看的节目鉴宝,如果把这个碎渣拿去打磨打磨和宝石祖母绿一样,那些所谓的专家会不会认出来?
“我照顾女儿多好不好?应该我拿的多一点,是不是啊浩翔!”满脸胡子渣,因酒喝多了脸也红扑扑的,醉意说道。手里啤酒预势往嘴边靠。
女人和男人同时看向他,仿佛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严浩翔冷着脸,把掉在地上的筷子捡起来,淡淡地说道:“随你们。”
说完。他们又争吵起来,严浩翔不想看到他们转身离开。用力关上门瞬间吵闹声关在了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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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叔,我同意你的安排,麻烦了”也不等对方回话,严浩翔匆匆挂上电话,手机嘟的一声就被主人无情地揣进外套口袋。
抬眸,星星如同碎钻散落在这黑布上,装饰着它,如果妹妹严盏盏看到一定会开心地尖叫起来。
妹妹,严盏盏。
严浩翔苦笑地摇摇头,“她是属于星星的。”拒绝了煽情继续走着。
“哥哥,我想吃。”严盏盏看向冰糖葫芦,眼神欲望没有半分消散,严浩翔蹲下宠溺地摸摸她的头:“好~哥哥给你去买。”
严浩翔嘱咐她在路边等他,转身跑到对面的冰糖葫芦摊子上,正准备掏钱买,就听见后面马路上传来刺耳的刹车声。
不好!
没有预想的妹妹站在对面马路边等待着自己,而是躺在马路中央血海之中。
人群已围成一个圈堵在中央,对着眼前景象指指点点,这并没有造成他们恐慌,反而像一个笑话一样。
质问声,嘈杂声,警笛声…
严浩翔感觉到天昏地转,大量空白占据着他的脑袋,一切周围的声音都静音了,世界也变成了黑白。
有人已经报警,警察大步走到案发现场,只见严浩翔麻木一般的眼神,抱着满身都是血流的女孩。
警察在医院的走廊来回走动着,严浩翔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头。
手术中…
灯灭了
“医生!医生!我妹妹怎么样?”连忙起身问
医生摘下口罩,看着严浩翔肿胀的眼睛,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严浩翔像没了操作的提线木偶一般,直接跪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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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明天你就可以去报道了。手机来了信息,出于对前辈尊重,严浩翔也回了一句谢谢李叔叔。
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是因为赌博的妈?还是酒鬼爸?还是肇事者?严浩翔不知道,现在也没那个心情知道。
眼下是怎么解决睡觉的地方,那个家他是不想回了,说不定那笔安抚费还没分出个头道来。
想着想着严浩翔笑出声来,“孩子还没那笔钱重要”
还有些钱,嗯…住旅馆吧。严浩翔是个行动派,脑中下达了命令就立即执行,抄了小道去稍微好点的旅馆。
因为这是小路政府没装路灯,严浩翔有夜盲症,只能靠手机里的手电筒来照亮。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人在后面跟着他
不!
现在贴着他的后背了!
“朋友做吗?”
严浩翔听道,因老爸是个酒鬼,所以他根据说话语调判定说话者一定喝了酒,
“哎呀~小脸蛋挺软!”说话者还动起手来,直接摸起严浩翔脸
嗯…还喝了不少
严浩翔抗拒着,试图把这个人“甩”下来,妈的,怎么这么沉。眼看着嘴快要碰到自己的脸,身为洁癖的他真的忍受不了。
“小妞还害羞啦~”
“孰可忍,你爷爷我可忍不了”
一顿暴打。
刘耀文用手指碰了碰嘴角,嘶-,你这人怎么下手这么狠。
严浩翔冷淡地看着,从口袋翻出创口贴扔给了他。没再正脸看他直接离开去旅馆。
刘耀文跳起来立即拦住了他,“抱歉兄弟,刚刚出言不逊啊”,严浩翔点点头,说道无妨。
看着严浩翔朝旅馆方向走去,脑袋立马转动起来,
“你是不是找地方住啊,到我家去呗”,刘耀文因醉意时出口调戏他,感觉太对不起人家了,想是不是可以弥补一下。
严浩翔转身冷淡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