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闹钟又一次响起,一只节骨分明的手拿起了闹钟,随意的瞟了一眼。
早晨8:00。
“大家好,现在是早上8:00,这里是主城……”
又一次,或者每天这高冷的机械女声都会准时准点的开始播报每一天的主城情况。
可这声音每天都在喋喋不休的重复着一件事,按照某些人的话来说……
就是:“呵,我都怀疑那些家每天都读同一篇稿子。”
床上那人像是被吵醒了。
可他却没有起床。
“咚——”
他直接抄起闹钟,向那广播砸去。
看起来十分的轻车路熟。
广播被砸中了,并没有丝毫影响,依旧自言自语着。
他也习惯了,又一次入睡。
然而,没过一会又一阵“滴,滴,滴……”的声音传来。
来电话了。
他并没有理会,等着对方自主挂掉。
……过了五分钟。
……又过了五分钟。
……又又过了五分钟。
……又双叒叕不知道过了多少分钟。
对方还是没有丝毫要挂掉的意思。
终于,他接了。
“喂?”
刚刚睡醒的原因,那清冷的男声略带一丝沙哑,一开口,让无数少女疯狂尖叫,那声音就像是会勾人魂似的,男女无不沦陷。
而对方却大喊。
“我的祖宗啊,你不会还没起床吧……”
这声音不怎么大,但这音量放在耳边,确实……
他张了张嘴,还没应一声。
对方又说。
“算了,这位亲爱的白景玉同志,不论如何,希望在我赶到的时候,我能够看到你最后一眼,啊……哈,哈,哈,哈哈哈……”
白景玉并没有听完那奔~丧~样的大笑。
面~无~表~情~的挂断了电话。
啧
白景玉轻轻啧了一声,似乎在因为一点没用的小事所打扰,没有睡久一点而烦恼。
可他并没有睡回笼觉的习惯。
白景玉:“唉,算了,就去一趟吧,让那些人开开眼。”
他换了一身正装,不知道的以为是一个绅士,知道的是斯文败类。
在他的窗台有一瓶玫瑰。
已经枯了几朵。
白景玉无意间看到了。
低低的说:“看来要去野外找几个玫瑰种子了,不知道能不能通过那几个审核呢。”
他轻轻的拂过带着水露的玫瑰花瓣,呆呆的看了一会,才把门关上出去了 。
而那被手指的花瓣在阳光下发着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