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没有地方住,只好在树上呆着的某女不停的打着喷嚏,她吸了吸鼻子,吹了一夜的凉风,不感冒,她就不是正常人。
沈芙怜幽幽地看着远处,一个巨大的Under Taker的牌子摇摇欲坠,她长叹一口气,干嘛发这么大的脾气,好不容易度个假,本来有机会和那位亲密接触(什?)结果……
都怪她的臭脾气,她下次一定不改……
沈芙怜用力甩了甩头努力忘记昨天发生的二三事,要让她改脾气?不好意思,No way(门都没有)
于是乎,某女掏出行礼箱中的钱财,走遍了全伦敦的旅店,走到了下午,所有旅店都人满为患。
沈芙怜:“。。。。。。”我被霉神附体了吗?
绕了一圈的某女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沈芙怜抚了抚额头,如果说一次偶然,第二次是巧合,第三次是意外,那么沈芙怜的无数次就一定是命中注定。命中注定这四个大字从沈芙怜的头顶飘过,她抹了把脸上并不存在的泪水,一脸视死如归,只能去找葬仪屋了……
看了眼那漆黑摇摇欲坠的Under Taker的牌子,沈芙怜就有点慌了:它貌似要掉下来了。
果不其然,屋内回响起葬仪屋鬼魅般的笑声,那牌子掉了。
沈芙怜:“……”她什么都没看见,OK?
沈芙怜面无表情地敲了敲门,实则内心却已经汹涌澎湃,她大概是崇拜错人了,嗯,一定是这样。
被沈芙怜嫌弃的某位死神:“???”不是你扬言要一睹小生的芳容的吗?
见里面没人答应,沈芙怜只得在外面等着,沈芙怜仔细思考着,这个时间段能有谁向葬仪屋订棺材呢?想了很久,想不出个所以然。她索性也就不想了,智商不够,又何苦为难自己呢,对吧?(对个鬼哟)
怎么还不出来?沈芙怜有些不耐烦了,但良好的教养并没有让她直接破门而入,毕竟这是很没礼貌的。
于是乎,门外就上演了一出‘辣手摧花’的好戏。
‘辣手’沈芙怜:“我生气,这么久都不理我一下,太没有绅士风度了,就算有什么重要的客人,也不能这样对待一个Lady呀?但我宽宏大量(并不)尤其是我发现店周围生长着一堆小花,就顺手帮他除掉吧…… ”
被摧残的小花:?? ?我做错了什么,怎么就迁怒于我了?
直到夕阳晕染了整片天空,里面的客人才出来,夏尔一脚刚踏出门便看到了‘案发现场’,沈芙怜却还在摧残着小花,许是感觉到有视线落在她的身上,便微微抬头。这不抬头还好,一抬头与夏尔四目相对,空气在一瞬间凝固了。
沈芙怜:“……”
夏尔:“……”
沈芙怜减自己还蹲在地上,想立马起身,但长时间没有活动,让沈芙怜的身体僵硬了许多,并没有像她所想象的那样,起身,行一个优雅的屈膝礼,再搪塞几句便过去了,但事实是这样的:
她身体僵硬,一个激灵起来,腿部的疼痛刹那传遍全身,这使得沈芙怜直直的跪了下去,发出‘噗通’的响声,沈芙怜闷哼一声,再次与夏尔的视线对上。
沈芙怜:“……”我错了,哥,我求你了,别看我了。
夏尔:“……”这女的有病吧?
沈芙怜和夏尔大眼瞪小眼,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沈芙怜拿出刚被自己摧残一半的小花,双手捧起地点面前的小男孩儿:“给您……”
你瞧瞧,这敬语都用上了,但周围的空气变得更尴尬了,此时此刻是这样一幅画面:
沈芙怜正跪在地上,双手捧着一朵残花伸向对面的男孩儿,男孩儿却面无表情的看着女孩儿,双手抱臂,冰蓝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无奈,又夹杂着一丝愠怒。而男孩儿的执事在一旁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沈芙怜。
僵持了太久,沈芙怜腿都跪麻了,对面的执事才跟面前的男孩儿说了些什么,夏尔才不情不愿的将沈芙怜扶起,接过她手上的花淡淡的看了看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谢谢您的好意,但女士,您真的很蠢。”
沈芙怜火气瞬间就上来了,呵,我蠢?你这个没有绅士风度的小屁孩,沈芙怜的脸变得又青又紫,气愤的咬紧嘴唇,那气运之子了不起吗?好吧,了不起,真的很了不起啊。平息了心中的怒火,发现那二人已经乘马车离开了。独留沈芙怜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沈芙怜:“……”别让我再看见你。
屋内传出一阵笑声,沈芙怜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还是硬着头皮问:“请问,还招店员吗?”
“嘻嘻,小生不是问过你吗,你可是无情地拒绝了小生呢~”
“记仇的家伙”沈芙怜给葬仪屋贴上了这么一个标签。
不等沈芙怜回答,葬仪屋自顾自接着说:“不过,你只要给小生那个,小生便同意哦。”
沈芙怜差异:那个是哪个?
“最顶级的笑话哦~”葬仪屋的表情变得痴迷。
“那便先欠着,等想到了,我就讲给你听。”沈芙怜道。
葬仪屋黑长的指甲扫过面颊,思考了一下继而一笑:“好啊,小生等着,从今开始,你便是小生的店员了。”
“好。”沈芙怜淡然,总算同意了。
作者呜呜呜,看到这里,我又激动地来码字,我这么懒的一个人😖文笔次,你们凑合看吧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