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
盛楚铮出声打断,他可是爱死了,一手勉强掌握的大小恰到好处。
楚娇娇鄙夷不屑的语气满是鄙视:切,你们男人都一样,就喜欢大的,干脆找个母猪算了。
说完趴的梳妆台上发呆。
两兄弟换好寑衣,她还是一动未动。
盛楚铮看她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醋意满满,心下不爽:念念不忘,要不要着人把他找回来?
听到他的调侃,楚娇娇些尴尬,不过依旧狡辩。
:没有,你不觉的莫离给人的感觉跟阿水有些相似吗?不过也只有六七成,还有一些就是……就是…我也说不上来。
盛楚水有些不解,试图从兄长脸上获取答案。
盛楚铮醋意满满,这个女人着实好色的紧。
:可不,相貌英俊,满身书卷气,且性情冷淡,不就是你喜欢的款,又精通音律,沦落风尘,可不让人怜惜,否则你怎会给他的曲子填首那么浓情蜜意的词。我要不为他赎身,指不定哪天被你养成外室。
:没有。
外室不至于,但那忧伤的眼神却让她平静的心泛起涟漪。
:你不是沉默寡言金口难开吗?何时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了?别那么小气吗?再说我都发誓不纳小郎君了,你又何必揪着不放。
盛楚水听到这,也明白个七七八八。
:什么词?
楚娇娇苦恼极了,今晚这是要严刑逼供吗!
:没什么,随口说的。
:如此缠绵悱恻不见得吧。盛楚铮是不吐不快,拼命挤兑。
楚娇娇只得硬着头皮复述一遍。
盛楚水心里默默的细品,良久之后才幽幽的来了一句:嗯,诗不错,说出了他的心声。
:睡觉,睡觉。
楚娇娇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一头扎里被里。
胭脂轻轻走进寝室,撩起床幔轻声呼唤:夫人…夫人,时辰不早了。
楚娇娇听到呼唤声,艰难的挣扎起身,锦被滑落,一片春色撩人,只是那斑斑红痕着实令人触目惊心,:牲口。
盛家男人的通病,不管是但凡让他们不悦,肯定得从床榻上找补回来,想到昨夜腰被那双手箍在榻上,还有双腿被折叠按在胸前,他们那肆无忌惮得接力赛,楚娇娇忍不住咒骂。
:都是牲口,弄死我算了。
胭脂听到这不由轻笑出声,那张美艳的面容格外撩人,楚娇娇手贱摸了一把,啧啧称赞:鲜花插在牛粪上,可惜了。
:夫人三爷没那么遭。
听到胭脂辩白,楚娇娇想起昨日的不快:切,他那么嘴贱,也就你不嫌。
:没有,他昨日口不择言只不过的嫉妒而已,你敬重侯爷,又宠爱着二爷,他不悦,只是想让你哄哄他。
楚娇娇坚定的摇摇头,那家伙本就被宠坏了,再惯就翻天了。
:他呢,从昨天开始就没见到人。
:在祠堂跪着,侯爷说要分家,让他单过。
分家?楚娇娇听到这两个字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笑的捂着肚子趴在榻上。
胭脂皱着眉头,她并不觉得有那么好笑。
笑够了,楚娇娇忍不住开始逗胭脂:胭脂,你可是二爷的嫡妻,再说二爷并不比三爷差,你不亏。
自从定下名分,胭脂一直宿在盛楚云房内,或许是盛楚水太过冷淡,也或许是二爷是夫人心尖尖,一个不主动,一个有刻意避嫌,总之诡异的很。
楚娇娇磕着别人的八卦笑得不亦乐乎。
胭脂也早就习惯,能做的也是缄口不言。
:干嘛不说话。
说着捏了下胭脂的那团柔软。
:难道是老三比老二让你更舒服,嗯……不会啊,老二持久力也很不错的,难道你喜欢花样。
:没有,没有。
胭脂连忙否认。
:真的没有,二爷性子冷,我也不是话多之人,所以我们很少……很少做那事。
奥,本着好东西一起分享的目的,楚娇娇牟着劲的撺掇:喜欢就上啊,再说他可是你名正言顺的男人,不用白不用。至于分家,你这就这么一听,那只是吓唬一下老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