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盛楚铮首先缓过来,如今风雨飘摇,这个家真经受不住任何一丝一毫行差踏错,如今也只能自我安慰。
:你们也别太过担忧,据我观察,娇娇并没有太过在意,太子之事也并非她所愿。
:你怎么知道不是?
盛楚云开口质问,世人谁不爱权势,女人更贪慕虚荣。
:昨日的避子汤我亲自派人熬制,她也保证下个月开始断掉避子。
:乔泽恩?这人我有点印象,我记得…记得白白静静的,不过那汝阳郡主好像挺强悍的,她能舍得?
盛楚云对这消息能理解,但对人选表示存疑,世家子弟还好,可郡主家的唯一嫡子这本是不是有点太过了点。
:只怕由不得她。
盛楚铮起身整理下衣袍,留下这句话话离开了侯府。
楚娇娇回到房间一头扎进榻上,呼吸的熟悉的气味,眼皮越来越重。
她美美的睡着💤,也不知睡了多久,睁开眼睛时只觉的通体舒畅,北苑虽好,自由也干,可孤零零的总是没安全好,顿时觉得有界限的自由才是真的自由。
盛楚水听房间传出声音,走进撩起床幔。
楚娇娇看到来人,满脸羞臊,这离家出走还被外人给上了,这是个男人都怒发冲冠,他看着眼前英俊清冷的男人,淡淡的疏离中夹杂着漫不经心,这无疑就是无声的指责。
:野了几日,开心否。
楚娇娇尴尬的扯了下嘴角,爬出被窝,环住他的脖颈,拿脸颊去蹭他的下巴,这是两人独处的每个早晨的温馨时刻,初露的胡茬摩擦着娇嫩的脸颊,有别样的情趣。
盛楚水无奈的长叹一声,托住她的屁股。
:不开心,一点都不开心,哪都没家里好。
盛楚水捏了下她柔软的屁股调侃着:是吗?家里的腻了,换个口味岂不是更好。
不愧是读书人,句句文雅,也句句扎心,楚娇娇羞臊的无言以对,只能用行动取悦的男人。
盛楚云进来时,盛楚水上衣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露出结实的胸膛,腰封则被扔在地上,而楚娇娇正在解他二哥的腰带,整个一副求*的模样,气的差点吐血。
盛楚水看到来人,抓住作乱的一双一手,轻声的斥责:你要干什么?
楚娇娇被钓的不上不下,欲求不满,娇媚的哼了一声:别理他。
这三个字无疑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盛楚云愤怒的小宇宙彻底爆发,伸着指头气的直哆嗦:楚娇娇你这狐狸精,大白天的就对着男人发S,还真是来者不拒。
楚娇娇犹如被浇了一桶冰水,又被甩了响亮的耳光。
激情四溢瞬间降至冰点,盛楚水捞起瓷枕扔出去。
楚娇娇冷漠的起身打开衣橱。
:娇娇。
盛楚水抓住她的手臂,试图去挽留,她淡淡的扫了眼,拨开手臂离去。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盛楚云捂着留血额头看着勃然大怒的二哥满脸的惊悚,他一向口不择言惯了,细细回想,方才后怕,明日使团正式入朝拜见,楚娇娇若是直接甩手,太子不会饶过盛家。
盛楚铮离开兵部,从管家慌乱的禀报中开始担忧,这人刚回来,究竟发生何事竟又愤然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