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侯爷看人要走,那是连拉带拽,这要是进了宫,凭这牙尖嘴利的性子,自己不死也能脱层皮。
只见他佝偻着身子,低声下气的:小楚大人息怒息怒啊,来先回府里洗漱一番,我…我一定给你个交待。
楚四郎用力甩开抓着自己的手:少来,你家六郎都快被你婆娘儿子打死了,我要再进去命恐怕命都没了,我姐还东京城第一悍妇呢,你家婆娘才是来人,来人啊。
说着又嚎了一嗓子,两名手持利刃,身着玄色飞鱼服,脸覆银质面具的暗卫从房顶一越而下跪在地上,围观人群慌忙退避三舍,曾郡公直接腿软的坐在地上。
:楚大人又何指示。
:去,把打我的那个拖去刑部,我要面圣,我就不信大梁没说理的地方。
梁帝听到禀告,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看着眼前争论不休的几位官员说道:得,你们不是找孤评理吗?你们先把这理评好再说吧。
楚四郎鼻涕眼泪和血直接糊了一脸,发冠歪戴衣衫凌乱,拖着腰一瘸一拐的走进来,模样滑稽的很,梁帝看到他跪在地上直接嗤笑出声。
:你这是怎么了?又是这张嘴惹的?
楚四郎呲溜的吸了下鼻涕,身旁之人满脸嫌弃。
:没有,圣上,微臣冤枉,今儿个下了早朝心情郁闷,看到曾郡公就想着去找他儿子玩,谁知我刚进府就看到,曾小六和他姨娘都被按在地上打了个半死,着实吓人,我就问了一句怎么回事,谁知他们仗势欺人,得知我弟弟是商户,就一顿辱骂,骂下贱商户生的贱种。
梁帝看着地上的人,心中冷笑,这心计还真是如出一辙不愧是亲姐弟。
:行了,你姐事务繁忙,别事事让她忧心。
说完又补了一句:这些小事去找太子。还有药呢?
楚四郎脖子一扬,满脸的硬气:我要脸。
:行,行,给你脸,你想怎么着?
:赔礼,道歉。
:行。
梁帝咬牙切齿。
话音一落,户部尚书又补了一句:多少银子?
:两百,下次要在让我听到你们讥讽我,价格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