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露出一副遗憾的表情。
小张大人并不觉得如此简单,又问道:可你怎的又回去了?
:他家酒不错,讨一坛回来哄我爹这个酒鬼,说不定他就能手下留情。
小张大人和善的笑笑,:这不是什么大事,你们交情深,再约就是。
方世子摇摇头:还是算了吧,他后日就走了,再说楚四郎好像还听挺意这门亲事的,我还是别自讨没趣了。好了,你们聊吧。
说着晃晃悠悠的走了,他深知言多必失的道理,自己再精明又怎么可能骗的过老狐狸,留给自己老爹吧。
方国公这边刚把人送走,走到卧房门口听到一阵激烈的争执声。
:儿子,娘替你保存吧。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还是娘来吧,你天天毛手毛脚的。
:娘,真的不用,我保证能保存的很好。
方世子自认为隐藏的很好,谁知他跑回房间正要独自欣赏时,才发现自己被老娘截胡了。
随着推门声,方国公开口问道:你娘俩在争什么?
方世子眼疾手快的把东西藏在身后:没…没什么,爹人送走了?
:嗯,身后藏的什么,哪来我看看!
看着自己儿子躲躲闪闪,顾左右而言它的模样直接伸手去拿。
就这样,三人拽着匣子不放,最后儿子一不敌二完败。
檀木匣子被打开,十几个大小不等的瓷瓶整整齐齐排列着,方国公一一拿出来细细端详,仔细摩挲。
:一级补气丹,头风止痛丸,止血撒,止血化瘀药膏,琵琶止咳糖浆,止痛活血药酒,秋梨膏,凝香丸,一级退热丸…。
还没看完,方国公咣当一下把匣子盖的严实。
:迟儿时间不早了,去睡吧!
方迟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自家老爹下了逐客令。
:我不,爹你给我。
:滚蛋。
挨了一脚的方世子,揉着屁股,嘴里还不停得嘀咕着:强盗,都是强盗。他憋屈,真的憋屈,这好东西还没热乎手,就被人抢了,可又是自个老子,还能怎样。
相对于方家,曾家那可是兴师问罪,三堂会审。
曾小六刚下了马车,就别下人直接叫去前院,屋内迎接他的除了一家之主还有当家主母和三个嫡
兄和嫡姐。
:到底怎么回事?
曾夫人直接开口责问,甚至连口水都没让他喝。
曾小六言语痛恨至极,可自己能力微薄只能忍着。
:吴家只要自己把家事摘利索,这门亲事依旧能成,就算亲事退了,那也轮不到我们曾家,吴家之事已经是极限,他们不愿处处被掣肘。
这结果,曾夫人并不满意,眼神满满的都是鄙视。
:吴家有什么好的,一个老姑娘而已。
:吴元娘武艺傍身,以一敌三,楚家娶的不是女人,他们要的是一座山,能把上面那三个楚家儿子压制永世翻不了身的女人,你们觉的三姐行吗?
曾郡公爷细细打量着自己的儿子,用从来没有过的眼神,他在思量,思量自己是不是嘀咕了这个儿子。
曾家长子曾云并不以为意:六弟,如此为自己找借口,你不觉得太牵强?
曾小六并不想理他,直接一屁股坐在一旁。
:楚家被盗匪劫财,真的只是劫财吗?被劫和下聘只隔两日,有这么心急吗?
:行了,这是到此为止,谁也不许再提,都回去吧,云儿小六你们留下。
书房内,曾尚书坐在那里眼神盯着自己的两个儿子,急功急利的嫡长子,看似木讷实则厚积薄发的庶子,鹿死谁手还真不一定。
:小六,此事你如何看?
:父亲。
曾小六思索片刻才开口:楚家之事另有内情,如今的楚四郎日日住在盛侯府,根本不敢回家。
:嗯。
曾郡公点点头,沉默许久才开口。
:小六放榜之后爹会给你在六部谋个差事,你好好干。
:父亲,不用了,盛侯让儿子好好陪楚四郎。
话音一落,曾云面色阴沉,似有千言万语,却也有口难言。
:好,那你好好陪着,明日去管家那多支点银子,出手大方些,好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曾小六人还未走远,曾云就忍不住开口:父亲,这怎么可以,他只是一个低贱的庶子而已。
:住口,他生母再低贱,他也是我儿子,我警告你,你要敢给我背地里下黑手,我饶不了你。
曾小六现在院里嗤笑出声:儿子?有用考虑是儿子,没用就是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