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小六爷来了,好像要暂住段时日的样子!
这时外面的嬷嬷说道。
:好,先把人安置,其余的事情过会再说。
楚娇娇穿着红色睡裙,抚着酸软的腰,迈着蹩脚的步子返回内室,刚走几步,又转身走到桌旁,走到盛楚水面前,只见他面容依旧清冷俊美,只是眼神幽怨如同深闺怨妇,而自己就是那没良心的渣男。
楚娇娇深呼一口气,弯腰捏了下他的脸,哄到:好了,别这样,弄的我像始乱终弃似的,我只是厌恶别人掌管我的人生,那种感觉就像…就像自己是只提线木偶似的,拉着脸,白瞎了这张俊美的脸,来笑一个,说着两只手指去勾他的嘴角:嗯,这样更帅了…‧˚
:啊!
盛楚水猛的一拉,楚娇娇跨坐在他的膝上,他只要一低头,凌乱衣裙中的波涛汹涌一览无余。
看着他的眼神渐渐的热起来,双手死死捂住领口,就算再欲罢不能,可这具身体毕竟只有十几岁,再来一次真的会出人命的。
就算上严防死守,下面可还是挂空档,裙子猛地被两片臀瓣被死死按住,那让人欲仙欲死的家伙正顶着它向往的温暖巢穴,就算隔着衣衫,楚娇娇依旧能感受到它的火热。瞬间无语无泪:不可以,真的不可以了,再来一次会出人命的。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异常忙碌,白日不管走到哪,身后都跟着两条尾巴,景润,盛楚云,酒楼完全是按照现代的火锅店的模式来布置的。铜制的双层火锅,铁制不粘层烤肉盘,木质的转桌,各类汤底蘸料,自制的香油,香菇酱,豆芽,绿豆芽,蒜苗,豆皮,红薯宽粉,还有各类人员的培训,每项都得亲力亲为。终于,在冬至前五天准备就绪。
深夜,楚娇娇香汗淋漓的趴在榻上,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们三个能不能不都挤在一张塌上吗?
盛楚峥半靠在床头,锦被看看遮住小腹,露出古铜色的胸膛。
:不挤,这榻本就不是为两人准备的。
:可是再这样下去我早晚死在你们身上。
盛楚峥不以为然,这段时间下来,对于她的承受力还是了解的。
:出力的是我们,你只是享受而以。
:那**也会坏了。
:不会,盛家有那传承了几代的秘药,你无需担心。
哼,什么秘药,无非就是让女人需求量变大,来满足男人。
相对于盛楚峥的没脸没皮,盛楚水就正常多了,把人揽进怀里,轻轻的吻了下她的额头问道:酒楼准备的如何了?
:差不多了,只剩下收尾了,冬至那天正试开业,还有后院加强守备。
:好,真的不需要帮忙?
:暂时没有。
:这段时日我看老三跟在你后面挺欢快的。
:他人有时虽浑了点,但胜在聪明一点就透,调教个几年还是能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