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娇娇对此充耳不闻,那张白嫩的包子脸波澜不惊。
众人笑够了,笑累了,渐渐安静下来。
张士秉敲打着手中的扇子,讥讽道:盛夫人带赌注的如何?最后别又来个一诺千金?最后还落个欺辱妇孺的名声。
:呵呵……怎么会,赌场无男女这点我还是懂得。
不一会,楼上所有人都转移到楼下的,东京城最繁华的街上,荣华街,只见醉风楼门口赫然贴着告示,还是带签字手印的那种,瞬间人群里三层外三层的以半圆形围了起来,少说也有一二百人。
掌柜的哐当的敲了几下锣,声音也提高八度
:各位男女老少,今日张公子与盛夫人斗诗下赌,输方无条件答应剩方一件事,字据为证,不得反悔,各位也做下裁判和见证。
张士秉文采上佳,又有显赫家室加持,一向自诩东京第一才子,两家又为了兵权明争暗斗多年,早已积怨颇深,今日赌约,早已上升成两大家族的名斗。
张士秉上前象征性的施了一礼,
:楚夫人请…。
楚娇娇笑的狡黠:你确定?
:呵,我张士秉一诺千金,不过今日你若输了,今晚陪我共度良宵如何?
话音方落,鸦雀无声,大梁虽然男女大防不慎严谨,但也仅限于公共场合游玩未婚男女相看,这种共开睡有夫之妇大逆不道的言语,着时惊世骇俗。
:可以,不过你若输了呢?
:随你处置。
:好。
楚娇娇用力拨开欲要冲上揍人的盛楚云,走向人群之前。
深呼一口气道:一年有四季,就已四季美景为材,各赋诗一首,我就献丑了
春季
:好雨知时节,
当春乃发生。
随风潜入夜,
润物细无声。
野径云俱黑,
江船火独明。
晓看红湿处,
花重东京城。
夏季
:泉眼无声惜细流,
树阴照水爱晴柔。
小荷才露尖尖角,
早有蜻蜓立上头。
秋季
:远上寒山石径斜,
白云深处有人家。
停车坐爱枫林晚,
霜叶红于二月花。
冬季
:墙角数枝梅,
凌寒独自开。
遥知不是雪,
为有暗香来。
张公子请吧。
此时的张士秉哪还有刚才的嚣张跋扈,脸早以经成了猪肝色。此时他才知道踢到铁板,今日不死也得脱层皮。
早在他们打赌的时候,下人就惊动了在皇宫议事的盛楚峥和张大人,连带着梁帝和大皇子景丰,六皇子景润。
小样的,唐宋古诗八百首,流传到后世的都是精华中的精华,当年姑奶奶费了老鼻子劲,才倒背如流,今天不弄死你,企不白活两世。
时间一点点过去,就在张士秉面若猪肝,满头冷汗下,半个时辰过去了,楚娇娇摸着自己喝撑的小腹道:张公子,你到底还要多久,我的酒楼还在筹备中很忙的!
话音一落,人群中开始起哄:张公子愿赌服输,你如此这般还是男人吗?
:是啊,还想睡人家,活该。
:要不要脸啊,你是想等天黑吗。
…………………。
张士秉被逼无奈,衣袖蹭几下额头的汗水,深深的鞠了一躬:盛夫人,在下不才,愿赌服输。
等的就是这句话,楚娇娇起身,娇笑道:看来张公子想睡本夫人的愿望落空了,不过你也不用太失望,看你玉树临风一表人才的,这样吧,本夫人睡你如何,你今晚就把自己洗的白嫩嫩香喷喷的,亥时不见不散。
说完手往身后一伸,铺子管事立马递上银子。
:不行,太少了,青楼红牌一晚都要几千两,张公子怎的也得上万两。
看着放在桌上的银票,张士秉想死的心都有,就差跪下了。
楚娇娇起身欲要穿过人群离开,刚走到一半,突然停下脚步,回头又补了一句:对了张公,去侯府的路你知道吗?要不要本夫人派人去接?记得是亥时共度良辰,一万两银子奥,我要不要准备点鹿血,要是不然企不亏了。说完看到人群中的盛楚峰惊呼到:唉!盛楚峥你怎么来了,那接人的事就交给你了,对了,盛家祖训男子四十无子方可纳妾,那女人可不可以纳个男妾,张公子风华绝代,甚合我意,你跟张大人好好聊聊啊!
说完带着一行人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