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离开了,现在空荡荡的大客厅里面,只有夏与惹一个人,她坐在沙发上捣鼓着贺家的医药箱。
拐角浴室里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夏与惹轻轻叹了口气,寻思着一会儿要不要给贺峻霖划一刀,取走他的血液,可是那样,会不会太残忍?
夏与惹正在心里纠结着,手机提示音响了起来,是陈非熏。
陈非熏惹,我好好想了一下刚才的话
陈非熏如果我这次平安从湘西回来,以后我就再也不会一声不吭的离开你了
夏与惹皱着眉头思考了好久陈非熏的话。他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还说平安从湘西回来?难不成此次任务很危险?
夏与惹嗯……我可以问一下你去湘西到底做什么吗
半晌后,陈非熏才回复了她两个字。
陈非熏等我
草草两个字结束后,陈非熏再也没有给夏与惹发过消息,搞得夏与惹差点一个电话给监察局打过去。为什么没有打,因为手机被贺峻霖从手里抽走了。
夏与惹心里一惊,急忙起身去抢,却一下子撞到了贺峻霖结实的胸肌上面,由于毫无防备的原因,夏与惹往后退了几步,被贺峻霖伸出胳膊揽在怀里才勉强站住了脚。“手机还我。”
“阿惹,和我在一起能不能不要看手机?”
贺峻霖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夏与惹,一脸的诚恳夏与惹看他并没有打开手机的意思,只好答应了下来。然后拽着贺峻霖坐了下来。“把胳膊露出来,我给你擦拭一下伤口,发炎了可就麻烦了,还有这个含住。”
贺峻霖乖乖的张开嘴巴含住了夏与惹喂过来的温度计,他因为刚刚洗过澡的缘故,头发湿哒哒的贴在额头上,还在不住的往下滴水,再加上他奶声奶气的,夏与惹居然有一瞬间在怀疑自己再照顾一条小狗狗。
贺峻霖含着温度计,伸出了胳膊,夏与惹拿出酒精和棉签打算给他消毒的时候,忽然发现贺峻霖胳膊上的那条伤口变浅了。
很奇怪,她刚刚扶起贺峻霖的时候,那条伤口还没有变成这样呢,夏与惹按捺住心中的疑惑,装模作样的给贺峻霖消了消毒,“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有。”
贺峻霖因为含着温度计的缘故,说起话来有些含糊不清。夏与惹抬头看着他,摸了摸他的额头,“居然依旧这么烫,冲个澡都没有用,霖,要不我们去医院吧,身体很重要的。”夏与惹说这些话的时候,贺峻霖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上来,他距离她是如此的近。
女生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感觉自己都快忘记呼吸了。结结巴巴地往后推了推贺峻霖,“你——你离我这么近干什么,我热。”
“可是我冷。”
夏与惹原本是往后退了一些的,但是贺峻霖不依不饶的又凑上前去。然后浑身散发着奶香味,引/诱着夏与惹。“阿惹,发烧的人都冷。”
夏与惹急忙起身说:“我去客房给你拿毯子,客房在哪里?”
“我不要嘛,我要阿惹。”贺峻霖见夏与惹站了起来,也顺势站了起来,然后往前一扑,迫使夏与惹不得不重新坐回了沙发上,而且被贺峻霖禁锢在了他的双臂之间。“霖!”
夏与惹每呼吸一次,都能问道贺峻霖身上的奶香味,她不禁耳朵热了起来,天啊,这个人到底用了什么沐浴露,怎么可以浑身充满着奶香味。
就像,自己此时此刻正在一个软绵绵的蛋糕里面。
夏与惹红了耳朵,尽管她极力掩饰,却还是被贺峻霖捕捉到了,他低下头,轻轻的咬了一口夏与惹的耳朵,后者直接叫/了一声。“霖!你在做什么,你起来,我要回家了。”贺峻霖口/中的温度计早就被他吐到了一边,他微微一笑,在怀里女孩的耳边说:“可是,阿惹,我好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