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恬至始至终都没有明白,杨皖竟然会在自己的面前出口成脏。
林一恬:“你原来该不会也是出口就国粹吧?”
杨皖:“也不是这样弘扬的。”
林一恬:“你也知道。”
杨皖:“还有,你为什么会说我原来出口就国粹?”
林一恬:“感觉像是。”
杨皖:“喂,不是,我真的就像这样的人吗?”
林一恬:“感觉是这样的。”
杨皖:“……”
杨皖:“怎么会是呢?”
林一恬:“怎么会不是呢?”
杨皖:“?”
林一恬:“呃……”
杨皖:“怎么今天这样说话?”
林一恬:“没事。”
杨皖:“?”
杨皖:“你把期末的数学卷卷子拿过来给我改。”
林一恬:“?”
林一恬:“我没有发给你吗?”
杨皖:“你发在哪里了。”
林一恬:“忘记了。”
杨皖:“在不在这里?”
林一恬:“应该在这里。”
杨皖:“去找。”
林一恬:“……”
林一恬走向床头柜。
林一恬拿出五六七八张。
杨皖:“怎么还要撕?”
林一恬:“我给忘了。”
杨皖:“好好的一整张卷子,你是在学校撕卷子撕习惯了吗?”
林一恬:“没有啊,就是看它不爽而已。”
杨皖:“你下次期中考试干脆直接吧答题卡给撕得了。”
思索了五秒。
林一恬:“那属实不敢。”
杨皖:“就这个也需要思考吗?”
呃……
林一恬:“正常来说是不需要的。”
就像上一次800米一样……
体育老师正在对名字,叫到我的时候,我先说了一句“呃……”才报名字。
但,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妥,或许,只是不自信而已。
杨皖:“怎么?那也就是说,你不正常了?”
林一恬:“你在狗叫什么啊?”
杨皖:“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林一恬:“……”
哪有像你这样实话实说的?
林一恬:“没关系,你不会说话其实可以不用说。”
这不是第一次跟杨皖这样说话,自然也不是最后一次。
林一恬:“我还是能理解的。”
林一恬:“没有多久就要开学了,你可以先去忙你自己的工作,其实都无伤大雅的。”
杨皖:“……”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明?
杨皖:“我递辞呈了。”
林一恬:“?”
林一恬:“为什么?”
杨皖:“你们原来的数学老师已经回来了,我在也多余,前几天她发信息给我。”
林一恬:“你和她有什么冲突吗?你不也是教的挺好的吗?”
杨皖:“毕竟还是没有老教师的资质丰富。”
林一恬:“我觉得她来教我们班数学,那数学都要费一半。”
杨皖:“那是你没有跟着看人家的方法走吧?”
林一恬:“反正不管怎么说,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
杨皖:“还有,我过几天要出国了,国外公司出了一些问题。”
林一恬:“哦。”
难道就是因为这样才离职的吗?
林一恬:“那我不是又要一个人了。”
杨皖:“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跟我一起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