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恬:“回家能不能不学习啊?”
杨皖:“?”
杨皖:“回家不学习?”
林一恬:“啊对啊,咋了?有什么问题吗?”
杨皖死拽住林一恬的后颈,像是抓住一直不听话的小猫一样。
杨皖:“你不学习?那要是不学习你要来干什么?”
林一恬:“当然是,我爱干什么干什么啊。”
杨皖:“小鬼一个,真要是没有人管你,你人就废了。”
林一恬:“那又怎样。”
杨皖:“看来你是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啊?”
林一恬:“咋滴?您有事?”
杨皖:“你是出什么问题了?刚刚出来还挺好,怎么现在成这样?”
林一恬:“真,就是想要摆烂。”
杨皖:“你的实力允许你摆烂吗?”
林一恬:“不管我实力是什么样子的,换句话说就是我摆与我的实力根本就是毫不干系好吧?”
杨皖:“我不希望你是这样的孩子。”
林一恬:“那我要是说,我就是这样的呢?”
杨皖:“那我是不是要好好教导一下你了?”
呃……
林一恬:“就是说,没必要是吧?”
杨皖:“你敢跟我说,你现在不是这样的想法吗?”
林一恬:“咋滴?我就是敢跟你说我现在就是这样的想法,要不然刚刚怎么会跟你这样说话?”
杨皖:“你现在说话是越来越肆无忌惮的了?不懂得尊师敬长吗?原来林父是怎么教你的?”
原来的林父……
对啊,原来的林父是什么样子的……我都忘记了。
林一恬:“你能不能别总是在我面前一直说什么林父林父林父,你要是真喜欢他,那你干脆就直接当他的儿子好了。”
一掌甩在林一恬的脸上。
林一恬:“你干吗?”
杨皖:“我干什么?你问我干什么?我还能干什么?”
林一恬:“我哪一句话说错了?”
杨皖:“我告诉你,你林一恬,你那句话你连标点你都说错了。”
林一恬:“我只是说事实而已。”
林一恬:“如果你连事实你都不承认的话,你有什么资格做我的监护人,你有什么资格做一个老师,你有什么资格做一个人?”
杨皖的手颤抖在空中,他知道林一恬不能碰……
林一恬:“你要是真的觉得我那么不值得的话,那你其实完全可以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的。”
杨皖:“林一恬,我告诉你,每一个人生命都应该被尊重。”
林一恬:“那又怎样?那我不也一样还是被……”
杨皖:“那你告诉我,是谁?”
林一恬沉默了,她不敢再说了。
在那些没有办法用任何词语形容的记忆里,林一恬选择沉默。
堂堂一林家大小姐,被欺负算何体统?
杨皖挡在林一恬的面前。
杨皖:“告诉我。”
林一恬:“你能不能不要什么都管着我?”
杨皖:“我要是不管你,谁来管你?”
林一恬:“我自己。”
杨皖:“你自己管你自己?自己逝世在哪里都不知道,别人家拐了还在帮人家数钱是吧?”
林一恬:“你爱怎么觉得怎么觉得,我可以管我好我自己。”
杨皖:“行啊,那你今天爱什么时候回家怎么时候回家,你不回都可以,你自己看着办。”
林一恬:“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