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恬——似乎一切都很美好。
……
杨皖:“怎么了?”
林一恬:“没事,就想起了原来的一些事情了吧。”
杨皖:“我知道你现在状态不好,但是你知道吗?其实没有痛苦的人也不一定是一个正常人。”
林一恬:“啊?”
杨皖:“如果他没有痛苦的体验的话,就像躁狂症患者,他们感到非常的快乐,并很喜欢这样的状态。”
林一恬:“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杨皖:“所以,我只是想要告诉你,这个是一个很正常的情况,不要多想什么,就是这样。”
林一恬:“谢谢你。”
杨皖:“如果说,我连最基本保护你都做不到的话,那我也没有监护你的资格了。”
林一恬:“嗷……”
杨皖:“该回去换春联了。”
林一恬:“!”
林一恬:“我们家里的还没有换吗?”
杨皖:“没有。”
你都没有发现没?
杨皖:“你要好好注意一下周围的变化了。”
林一恬:“从来佛不注意。”
杨皖:“你不注意的话,真的会错过很多东西的。”
林一恬:“我知道了。”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还有什么关系吗?
可能有时候失去才意味着成长吧?
真的是这样的吗?
如果春风真的能够带去忧愁,那该有多好呢?
林一恬:“春天,真的是自古以来都美好吗?”
杨皖:“嗯。”
林一恬:“为什么我总是讨厌看到樱花掉落下来的样子。”
杨皖:“如果说,换一个角度来看看的话,你可能就不会这么觉得了,抱着好的心态去看,你会觉得樱花落下来的时候是很烂漫的。”
林一恬:“或许是这样的吧。”
我想,一个机器人的世界还不是会很适合我一点?
杨皖:“准备好要回家了吗?”
林一恬:“好。”
已经忘了,那个味道……
短暂的逃避,的确是一个不错的方法。
一路无言。
在家里。
杨皖:“昨天刚买好的,应该在门口。”
林一恬:“好。”
在贴楼上的……
杨皖:“小心一点,你下来,不要站这么高,很危险的。”
那又何妨?
林一恬:“我知道了。”
擦了个汗,重心一偏。
完蛋了。
林一恬:“我的天啊!”
杨皖:“小心!”
几乎是同一时间出声。
如果林一恬真的摔下去,那得有多可怕?
杨婉抱住林一恬的腰。
梯子要倒下来……
杨皖转了个面,推开了林一恬,挡住了倒下来的梯子。
杨皖:“快走。”
很重的一声。
吓到了林一恬。
她那个时候愣住了。
他……晕了。
林一恬缓过来了,很快叫了救护车。
林一恬第一次感到什么焦急,在手术室外。
人生中,又有几个能在手术室外等着你?
杨父来了。
“他怎么样了?”
林一恬:“对不起伯伯,杨皖因为我才这样的。”
林一恬:“他进去有一会了。”
“好。”
又是一个小时。
医生:“已经没事了,不必担心。”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杨皖坐着轮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