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皖:“闭学式刚开完。”
林一恬:“我期末要怎么补考?”
杨皖:“你先把身体养好吧,年后再说都可以。”
林一恬:“现在可以直接看开始考吗?”
杨皖:“现在考你要考到什么时候?况且你也才刚醒,先好好复习一下。”
林一恬:“好。”
林一恬妥协,哪怕现在的状况没有办法让她一整天都在学习,或许,二十四小时,十四五个小时都在休息。
杨皖:“没关系,慢慢来,不着急,我知道你的性格,你先把身体调理好,好吗?”
林一恬:“好。”
杨皖:“这些天一直都没有醒?”
林一恬:“有点意识的时候感觉周围没有人就有睡着了。”
杨皖:“现在还会难受吗?”
林一恬:“好很多了。”
杨皖:“好,乖啊。”
杨皖:“护士打针的时候有没有乖乖听话?”
林一恬低下头……
“没有。”
杨皖:“有没有配合医生治疗?”
“没有。”
杨皖:“那你这样是要等着自愈吗?”
杨皖:“为什么不乖乖配合?”
林一恬:“我才不要打针吃药。”
杨皖:“那你告诉我你喜欢怎样?”
林一恬:“不要打针,不要吃药。”
杨皖:“……”
杨皖:“你现在还在生病,你这样不听话怎么会好起来?”
林一恬:“哦,我知道了。”
很快,医生又进来了。
杨皖笑笑:“你好。”
“是林一恬的家属吗?”
杨皖:“是。”
“最近她的病情有好转,就是不愿意配合治疗……”
杨皖:“我知道了。”
……
医生走后。
林一恬一个人缩在被子里哭。
被迫接受治疗。
杨皖:“哭什么?”
杨皖坐到陪护椅上,林一恬愣是对杨皖拳打脚踢。
杨皖:“有你这样对待长辈的么?”
林一恬:“有你这样对待晚辈的么?”
杨皖:“你要是在学校对老师这样是会被记大过的。”
林一恬:“那我还告你欺负小孩。”
你再“举一反三”一个试试?
杨皖:“难受就自己缓和一下。”
杨皖:“你再踢?”
杨皖:“你再踢我就出去了啊。”
林一恬:“你出去!”
如你所愿。
病房里只剩下林一恬一个人,杨皖坐在病房外边的长椅上。
林一恬倒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乌龟,缩在自己的壳里。
一刻钟后……
杨皖:“你哭好了没?”
林一恬:“你有问题吧?你要是有问题直接去门诊三楼看精神科好吗?你进来折磨我干什么?”
杨皖:“行,那你继续。”
林一恬没了动静,看着头顶上的白炽灯,好像是在发呆。
滞泄的大脑,空空荡荡,却又能回想起那些话。
回回荡荡,整的有些头疼。
林一恬翻了个身,是不是有点气过头了?
对不起杨皖……
杨皖:“还生气吗?”
林一恬:“不……不生气了。”
杨皖:“为什么不能好好说话呢?”
林一恬:“讨厌你。”
冷笑。
杨皖捏的林一恬的脸。
“为什么讨厌我?”
林一恬:“松开你的咸猪手。”
杨皖:“怎么就成了咸猪手呢?咸不咸我不知道,但我不是猪吧?”
林一恬:“你就是你就是。”
这是你自己说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