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林一恬不肯进房间，硬生生的是被杨皖连扯带拽的把林一恬拉了进来。
杨皖：“过来。”
林一恬：“要是我偏不呢？”
杨皖像是拎小鸡一般，把林一恬住过来。
林一恬：“兑现？”
杨皖：“知道就好。”
林一恬坐在杨皖的旁边。低着头，不敢看杨皖。
杨皖：“看我，你在怕什么？”
林一恬：“怕你啊，不然还怕我自己吗？”
杨皖：“不用我教你怎么好好说话吧？”
林一恬：“或许你可以让语文老师来教。我怕你教不好呢。”
杨皖：“林一恬！”像是在命令。
林一恬：“啊？干哈？”
杨皖生气。
杨皖：“你还好意思跟我说干嘛？”
林一恬：“我……”
杨皖：“你什么你，你是越来越不懂礼貌了。”
林一恬：“所以呢？”
杨皖捏着林一恬的耳朵。
杨皖：“所以呢，你自己心里清楚。”
杨皖：“尊师重长。”
杨皖又道：“不听话的小孩该打。”
林一恬：“哦，你别捏了。”
杨皖倒是觉得一恬是南极还是北极，以至于要冷到冻死他？
杨皖：“昨天，为什么逞能？”
林一恬：“啊……我……”
杨皖：“你是皮痒了，还是又想写卷子。”
林一恬：“那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啊。”
杨皖：“怎么，还害怕了？”
林一恬：“你这样还不如让我写二十张卷子。”
杨皖：“我那么可怕啊？”
林一恬：“你直接让我写卷子吧？”
杨皖拿了一沓卷子。
杨皖：“不懂问我。”
杨皖：“还有，我最讨厌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
林一恬：“我不用你喜欢。”
杨皖拎起林一恬，径直把林一恬往床上摔。
戒尺落下。
杨皖：“什么时候才能不唱反调？”
林一恬不语。
杨皖：“不理人？”
林一恬：“你不是人。”
杨皖：“……”
杨皖：“再闹，就真的收拾你了。”
林一恬：“那你直接收拾吧。”
杨皖：“林一恬，你真的太不听话了。”
林一恬眼巴巴的看着杨皖。
……
杨皖：“你说你能吃冰，那也能练舞吧？”
林一恬：“你真的要罚我？”
杨皖：“这两天你做了什么也重要有一个吧？”
林一恬：“哦。”
林一恬：“那你罚的方式是真的有点奇特。”
杨皖：“……”
林一恬：“你是不是放水了？我感觉不痛诶。”
杨皖：“真的吗？”
林一恬：“你不是说不能不爱惜自己吗？”
杨皖：“你觉得你现在有爱惜吗？”
林一恬：“真的。”
杨皖：“那你要多高？”
房间里安静的可怕。林一恬不敢说话。
杨皖：“就加一块砖就好了。”
杨皖正伸手要捏林一恬，却被躲开了。
林一恬：“你做什么？”
杨皖：“没事。”
林一恬：“哦，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捏我脸？”
杨皖：“……”
杨皖：“你很可爱。”
林一恬：“走开，拿来你的脏手。”
杨皖：“……”
杨皖用力一震。
林一恬：“嘶。”
杨皖继续往下震，直到贴地。
杨皖：“还能起来吗？”
林一恬：“你觉得？”
杨皖，笑道：“要不要我给你整一辆轮椅？”
林一恬：“……”
窗外静好，正是秋风潇潇，十五月，十六圆，林一恬似乎忘了什么事，急匆匆的往阳台跑。
杨皖：“你跑什么？”
林一恬抬头看月，披着头发。杨皖像林一恬肚子里的蛔虫，猜透她的心思。
杨皖：“是不是想妈妈了？”
林一恬被杨皖搓到痛处。
林一恬掉眼泪……
“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说？”
杨皖搂着林一恬。
林一恬不顾什么，一头扎进杨皖的怀里。
杨皖安慰林一恬，道：“你妈妈也是爱你才会这样。”
当年洛韵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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