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叮咚,叮咚”
信息提示音将我从熟睡中惊醒,我痛苦地把手从温暖的被窝中抽出来,眯着眼睛在床头扒拉着手机的位置。就在下一条信息提示音响起时,我的指尖传来一丝冰凉,在艰难的抉择间,手机被我一把握住。
屏幕的亮光刺的我睁不开眼睛,我挣扎着在那块闪光的液晶屏上找到了绿色的微信图标。
屋内的阵阵凉意让我清醒了不少。
林墨“完了,五点十五分钟,张哥的电话?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我刚想给张哥回个信息,对方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这次我丝毫没有犹豫,使劲地点了一下屏幕上绿色的圈圈。
林墨张哥,怎么了
张真源给你五分钟,洗漱完毕在楼下等我,发命案了。
张真源焦急的催促到。
林墨知道了
一听是“命案”,我不敢怠慢,手脚并用地把衣服穿好,冲进了卫生间。
我的名字叫林墨,女,23岁,是北京市公安局的一名法医。
我在两年前从实习生转正,在这里工作已有两年时间,在局里也能独当一面。
刚刚给我打电话的人叫张真源,24岁,我们科室调查科的理化检验员,人虽然年轻,但他有一双能看透一切的眼睛,对检验有着狂热的痴迷。我们平时都叫他张哥。
他做事从不拖泥带水,说五分钟就五分钟,我前脚刚踏出单元楼门,后脚我们单位的勘察车已经停在我面前。
宋亚轩“林墨,赶紧上车。”
坐在副驾驶的一位男生在向我使劲招手。
我冲他做了个“OK”的手势。
他叫宋亚轩,和我一样大,23岁,他是我们科室的法医助理,也就是我的助理,他也是我师傅的徒弟,私下里我都喊他轩儿,他是我们科室里最逗的一个,由于脾气相投,我俩关系十分铁。
昨晚的天气预报说,今天最低温度有零下五度,站在室外,我都能感觉到一股钻心的寒冷在肆意的蹂躏着我。
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嘴巴中呼出的水蒸气,霎那间变成了白色的雾气飘散在空中。
我几步走到勘察车前,右手用力地抓住了车门把手使劲往外一拉,车门哗啦一下地被拉开了,一股暖流袭遍我整个身体,这是车里的空调给我带来的舒适感。
我搓了搓手,一头扎进车里。
嘭!
在我进入车里的那一刻,坐在后排的一个男生用脚使劲地将车门从里面撞上了,我微笑着瞟了一眼他那张颜值很高的脸。
他叫贺峻霖 ,23岁,是我们科室刑事照相员,主要负责刑事拍照和视频分析,全省摄影大赛的冠军获得者。
在我们科室还有一个人,就是现在沉睡在车厢尾部的刘耀文,他在我们科室负责痕迹检验,人虽然长得好,可惜是西南特困生。
林墨“什么情况?”
我坐在柔软的汽车座椅上,对着坐在我隔壁的张哥问道。
张哥回了回神:
张真源“具体情况我暂时不清楚,只知道命案现场发生在山城小区,死者是一名女性,刑警队的人已经赶去保护现场了。”
林墨“哦!”
我随口应和了一声。
张哥没有再浪费一个字,而是继续将头望向窗外,若有所思。
车里恢复了一片静寂。
前后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车窗外便交替闪烁着红蓝色的警灯。
我摇开车窗向外看去,在小区一栋六层楼房的北侧并排停着四辆警车,单元楼门前也被圈上了警戒线。
司机快速找了个地方将车停放规整,刑警大队队长马嘉祺夹着笔记本,一路小跑来到我们跟前。
张真源“马队,情况怎么样?”
马嘉祺“真源,你们终于来了。”
张真源“赶紧介绍一下情况”
马嘉祺翻开笔记本。
马嘉祺“我们是凌晨五点十五分钟接到的报警,说山城小区五号楼一单元202室有人被杀害。死者名叫王晓乐,女,二十九岁,是我们市里中专学校的一名教师。报案的人是她的爸爸王振,根据她父亲的简述,昨天晚上九点钟左右,他给死者发了个消息,可是死者一直没有回复,一开始他也没感觉什么不妥,可今天早上他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就来了女儿所住的小区,用钥匙打开门一看,女儿被人杀害在卧室中。事情大概就是这样。”
张真源“行,我知道了,我先进去了。”
我穿好一次性橡胶手套,拿着法医的解刨箱,走到了马嘉祺身边。
林墨“马队,死者父亲还有说什么吗?”
马嘉祺“啊,没有了,怎么了吗?”
林墨“行吧,我进去看看。”
马嘉祺“那个,林法医,我觉得有个问题还是要提醒你一下,根据死者家属的描述,现场可能有些惨。”
林墨“没关系,什么场面我没遇过。”
马嘉祺看着你离开的背影,笑了笑。
马嘉祺(第一次遇到当法医的女生。)
作者大大这里提醒一下,马哥之前还不在这边工作,所以他两根本没有见过面。
作者大大今天一更,这几天我都会比较忙,所以更新可能会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