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哥。”
二人走进居民区一个小房子里，这次充斥鼻腔的不再是腐肉的腥臭味道，而是化学药剂散发出的刺鼻味儿。
肖战蹙了蹙眉，拉着宋继扬又走了出去。
“是福·尔.马.林。”
宋继扬有些惊讶，不过只一瞬间便消化掉。
“你还真是敏感，闻不了？”
“嗯。”肖战堵了堵鼻子，他已经大概能想象到里面的情况。
“里面啊，是个小姑娘。”
听他讲解，肖战的眉头皱的更紧。
宋继扬用拳头怼了一下肖战问他：“还行不行啊你？”
“我可以，你说吧！”肖战这才抬起眸子认真听他说。
“小姑娘二十来岁的样子，外地人，搬到这边一个人住。”
据房东说，是早上她来收房租，见房门大开就直接走了进去，叫了两声没见人，走进卧室就听见里面卫生间有哗哗的流水声，脚下还缓缓流着水，以为女孩忘记关水龙头，推开门见到的就是浴缸里女孩泡的泛白的尸体。
洗手台放着水，灌满了屋子，浴缸里是满满的福.尔.马.林，女孩一身红裙，披着一头乌发安详的躺在里面，那样子百分百还原了恐怖电影桥段。
“身上没有任何伤口。”
“五脏六腑不同程度腐烂，推断应该是死前食用了一定量的福.尔.马.林。”
……
“死者没有任何挣扎迹象，反倒是很安详……”肖战又压了压帽子。
为什么呢……不反抗。
“我认为不是自杀。”宋继扬说着抬了抬手中捏着的密封袋给肖战看。
12号口径霰弹！
宋继扬把他送到停车位，叹了口气，一连好几天全是恐怖杀人案，每一桩都毫无头绪，他也累的有些要撑不住了。
像是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一样，案件一个接着一个来，凶手却迟迟不出现，就好像不是人作的案，有些像死神降临！
“你觉得……”
“H！”肖战说着摘了压低的帽子。
宋继扬见他这动作，挑眉歪了歪头，似有些吃惊。“怎么又摘了？”
“都已经下好了战书，我也该应战了！”肖战捏了捏帽子笑着转身上了车。
只是那笑，掺杂着的感情太复杂。
一脚油门。离开。
肖战只是把车拐到附近一个巷子，满脸的轻松终于装不下去了，勾着的嘴角也逐渐扭曲，眼神中的愤怒不甘全都迸发出来，一拳砸向方向盘同时身体也因气愤颤抖的不像样。
周围寂静无声的时候，身侧一个身影闪过，肖战敏锐的捕捉，一双眸子还迸发着危险信号，浑身的警告气息。
看清人时，握着方向盘的手瞬间一软，打开车门便冲了出去。
肖战紧紧抱住那人，像要把他揉进身体里，好像这样他就不会再找不见了……
“战哥，松手，抱太紧了。”
王一博本就是来找肖战的，其实早在居民区案发现场他就看到他的车了，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
等到他驱车离开才跟了上去。
说实话肖战那一刻的眼神真的有杀到他，他还从没见过肖战这样凶狠嗜血的眼神。
就像一只逃脱牢笼的猛兽，一身戾气。
面向他时，却又温顺的像只小兔子。他喜欢这种感觉！被特别对待的感觉！
哥哥明目张胆的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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