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好好跟你母亲聊聊关于跳级的事了。
作业不到二十分钟就做完了。
跟上辈子拖到半夜，睡着了又爬起来写，写到一两点截然不同。
池母“这么快?”
池母“你们学校作业布置这么少啊?”
池玖“嗯。”
池玖“走吧。”
那个年轻的女人也扶着桌子站起身，手上拎着的是给狗带的吃食。
池母“你不带书包回去吗?”
池玖“不带。”
池母“作业真写完了?”
池玖“嗯，快走吧。”
你强先走在她的前面。
先到了外面，站在她的电瓶车旁边。
池母“你是真变了，池玖。”
她走过来把塑料袋挂在前面的钩子上，把钥匙插好，转动。
其实距离不远，八百米的距离，就到后面的家了。
只是天色有点黑了……
所以你才想坐妈妈的车。
九月中旬，入秋了已经。
所以天气有点凉。
路上还是会遇见出来散步的老头老太，向你妈打招呼——
“哟，小美惠回来啦！”
“还带的你妹头嘛！”
……
你只是面不改色扶着后边的箱子，不做声，也不看。
很快就到了家。
祝美惠女士在转弯的时候，就伸长脖子看了，结果意料之中……里面黑漆漆的，没有人回来。
只有淡淡的月光渡过来。
饥饿的狗子们倒是叫的欢快！
一个劲地往门上扑腾！把铁门撞得直摇，还哐哐作响。
池母“……下去开个门。”
车前如萤火虫般的亮光，使你看清了她脸上落寂的神色，她把大门钥匙递给你。
池玖“哦。”
你一步跨下来，就去把门打开了。
从小缝进去，拿起一个狗盆拍拍，很熟练的把狗哄回了屋子，你才把门打开。
……
池母“你是在做梦吗?”
你现在在和她泡脚。
顺便说了下你想跳级的事。
池玖“不是啊。”
池母“你天才还是神童? 成绩特别好，全校第一?”
池玖“天才，神童的倒不是……”
池玖“但我确实是我们学校的第一名。”
池母“什么第一?”
池母“不要以为考了一次第一就是什么了，就骄傲了沾沾自喜。”
她动了动脚，把你的脚抵到了盆边。
池玖“连续四年期中期末第一，年纪第一。”
池玖“你满意了?”
池母“……”
小学只算语数外的成绩。
语数外是满分。
所以你说的也是事实。
啊体育这玩意。
咱不带他玩！
池母“你怎么没和我说过?”
池玖“……你也就问过我这一次。”
池母“你和老师商量了吗?”
池玖“还没”
池母“那你和老师说了，说通了再和我说吧。”
池玖“你不能帮我说下吗?”
你看她愣住了，索性先拿起擦脚布擦脚。
池玖“哦对……你没老师电话。”
池玖“算了。”
池母“不是妈妈不想帮你，我觉得你还没有达到那种能直接上初二的水平，你知道吗?”
池玖“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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