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铺内,电视剧正幽幽的播放着,段念嗑着瓜子,痴痴地看着面前才发现的物什。
电视里正放着的是薛平贵与王宝钏,已经快接近结尾了,段念却越看越生气。
最后竟猛地将手中的瓜子扣回盘子里,巨大的声响惹得释回过头来,看着她生气暴怒的样子,“这是又怎的了?谁惹您生气了?”
“哼,还说呢。”段念扒着沙发,偏过头,吐槽道:“这个电视剧太过分,明明那个薛平贵就不是之前的那个爱她的人了。”
“回来的哪儿是薛平贵,分明就是那个无情的西凉王,才刚刚回来,就一直挑刺。”
释听了,挑了挑眉,顺着她的话问:“怎么挑刺了?”
“明明之前王宝钏贵为丞相之女,而他只是一个无名小卒时,王宝钏都没有嫌弃他,后来他上了战场,即使得知他战死沙场,王宝钏也没有另嫁他人,甘在寒窑苦等十八年。”
“而那个男人呢,一回来就嫌弃寒窑,还怀疑王宝钏的贞洁与坚守,这样的人,怎能配得上,对得起王宝钏的付出?”
“那照你所说,这薛平贵,倒是那无情无义的负心之人了?”
“可他最后不是让她当了正宫娘娘吗?”释想起他们的结局说。
闻言,段念才平息下去的怒火一下又升了起来:“那是因为舆论的力量,才不是他良心发现呢!”
“为何这么说?”听到这话,释有些不明白的问。
听到这个问题,段念眼中满是认真,认真的跟他分析起来:“你想啊,那薛平贵回来就是西凉王,又知晓了自己的皇子身份,此时的他已经有了荣登大宝的资格。”
“但想要真正登上那个位子,除了皇帝的赞同,百官的支持,最重要的就是民心了吧?”
“王宝钏贵为丞相之女,却甘愿下嫁给一个寒门小子,孤身一人,忍受孤独与贫困,苦守寒窑十八年,两人的爱情故事早已传遍了大江南北,百姓们也纷纷被她的忠贞与坚持打动。”
“在这种形势下,薛平贵若是敢不认她,那就是抛弃糟糠之妻,忘恩负义,而这样的人,真的能得到百姓的支持吗?”
“但若是他娶了,那情况就不一样了,首先啊,他可以得到他岳父大人宰相王允的支持,还能为自己博个好名声,赢得民心,而他自己也可以坐享齐人之福。”
“他薛平贵又不是傻子,皇位就在眼前,怎么选择不是很明晰了吗?”段念直接说。
释听完她的分析竟也觉得是有几分道理的,如此想来,娶了王宝钏倒是最好的选择了。
“而且,你知道吗?那个能在寒窑苦守十八年的女子,竟然仅在后宫中存活了十八天,这其中要说没有猫腻,打死我都不信。”段念气鼓鼓的说。
看着她生气的样子,释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你去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我查了,所以才更生气,有资料显示,王宝钏是被毒死的,堂堂皇后竟然能被毒死,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就不信那里面没有薛平贵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