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
“孙鹤英马上从北平回来了,让精神病院给他安排个清洁工的工作,就这几天。”
“明白。”
车内,展君白正和邱名分享着消息:“我和老华打过招呼了,孙鹤英一回景城,就让他去精神病院报到。”
“还有个消息,是关于玉老板的。”
“说。”
“九哥拿了玉老板的照片去查,找到傅家一个远亲,他看了照片以后,说玉老板的面容,很像,很像傅诚。”
展君白闻言,心中扑通一声:“看来这件事已经逃不掉了,自己必须面对了。”
“傅诚?是那个一直没找到的傅家次子?”
“是。”
冷静的回答,勾了起展君白的回想,那桩灭门惨案终是出于自己之手,而他自前世就明白,这件事会成为他与玉老板之间越不去的沟壑,只是等他想弥补时,却已经发生,无法改变了。
“为了安全起见,您还是除掉玉老板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邱名建议到。
“司长,我是十年前开始跟着你的,你是靠杀戮,果断打天下的,尽管现在为了大局,不得不敛起性子,行走在官场上,可是……”
“傅诚有什么特征?”展君白想再确认一下。
瞬间明白他心意的邱名答:“据说自幼体弱,常年靠宫里太医调制的一种药丸养着身子,可这种药丸有几种药材,与螃蟹相克,不慎食用,就会有生命危险,他八岁那年,嘴馋,偷吃了几口蟹黄,命差点儿没救回来。”
邱名说的,展君白又如何不知,前世他逼迫玉老板吃下蟹黄,我试探,伤害,惩罚他,彻底伤了他的身子,这一世,他定不会再用此法去伤害他。
“准备一些迷药,我有用。”(这二次)
“是。”
晚餐过后,展君白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进了玉老板房中:“近日是不是睡得不太好?黑眼圈都出来了。”
一心想着复仇的玉老板没有反驳,展君白见状,将牛奶递给了他:“有助于睡眠。”
玉老板接过牛奶,轻抿了几口,说:“多谢展司长。”
夜渐渐深了,不知为何,玉老板觉得今天自己格外的困,眼皮子也渐渐的下垂,合拢,慢慢的,他失去了意思。
再次醒来,展君白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醒了。”
玉堂春试着支起身子,却带动了腕上的锁链,短短的锁链令他无法起身,只得静静的躺在床上,心里微沉,却还有着侥幸。
他抬起手腕,带的锁链叮当作响,装作不解的样子,问:“展司长,这是?”
展君白没有解释,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你是傅诚吧?”
这话令玉老板心中仅存的侥幸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知道了,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应该也猜到了自己的目的,那他为什么不杀了自己呢?玉老板疑惑了。
但他知道,自己的目的没法达到了,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直接杀了自己,但他明白自己接下来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了,他苦笑一声,没有反驳:“那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呢?是杀了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