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军长沉思片刻说:“可以一试,不过,江月楼是否是真的反叛,还需要斟酌。”
“二叔放心,我自会安排。”展君白自信的答。
展军长端起茶杯,满是得意,似乎已经胜券在握了,却也含了几分警惕,叮嘱展君白说:“不过啊,做事要斩草除根,蛇娘子那个关在北平的儿子,找时间把他做了。”
他的叮嘱,展君白并没有放在心上,缓缓的说:“他已经不在了。”
展军长勾起嘴角,望向展君白:“看来你做事比我狠啊。”
展君白没有反驳,自顾自地说:“蛇娘子死的当天,我就打电话给北平,金马堂的人趁夜就把他给结果了。”
“不错,能成大器。”展军长赞赏的说,心中却忌惮起自己这个侄子来。
闻言,展君白轻轻一笑:“共襄盛举,二叔,景城现在已经没有绊脚石了,金马堂是否可以重新发展起来?”
“嗯,可以。”“有人选了吗?”
“让孙鹤英从北平调回来,正好避避风头。”
展军长思索片刻,微微颔首同意了。
“楚小姐今日可是为江科长而来的?”秀致的小院内,两人正对坐闲聊,玉老板主动提起这个话题问。
这确实是自己今日来此的目的,楚然点点头:“是。”而后打听到:“月楼进了精神病院后,展司长有没有提起过他?”
“这邱名提过一回,请示展司长要不要去探望?展司长却难得的发了脾气,又训斥了邱名,他说,既然江月楼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杀人还不认罪,这样的人,不做朋友也罢。”
楚然听了,心中一沉,有些慌乱:“展司长这么说,是怕惹祸上身吗?”
玉老板微微一笑:“那你可就太小看展司长了,他可是个不怕事的人,他之所以如此生气,还不是因为江科长的态度。”“你说一个警察,他不认为杀人犯法,视国法家规于无物,甚至叫嚣政府和警署,故意栽赃他有病,一副要与天下人为敌的样子,有的时候甚至挑战法治,甚至挑衅政权,而这样的人,展司长他十分不齿。”
楚然闻言,辩解道:“月楼不是这样的人,他是有苦衷的。”
“再有苦衷,这杀人都是事实,只怕楚小姐今日啊,要失望了。”
轻叹口气,楚然下定了决心:“那我也要试试。”
眼角瞥到一个人影,两人立马站起身来,迎了过去:“展司长回来了。”
“展司长。”
“楚小姐,好久不见。”“天气这么冷,怎么不请楚小姐进去坐坐?”
玉老板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我本就是客居于此,不便未经您同意就带人进公馆,所以说,还请楚小姐随我在花园坐了坐。”
这么冷的天,他这身子骨如何受得了,展君白皱了皱眉:“太拘礼了,吩咐厨房煮壶热奶茶送过来,还有以后楚小姐来,随时可以进门。”
“是。”
楚然听后,连忙摇头,表示拒绝:“不用了,展司长。”
“楚小姐不必客气,里面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