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君白听到这话,站在门口,敲了敲门,迈步走了进来:“江兄。”
“展兄。”江月楼看着他身旁的墨清,心里一思量,就知道了他的来意,挥了挥手,示意下属出去,自己有话与他们说。
下属走后,他招呼道:“展兄,你怎么来了?请坐。”
一旁的墨清突然提出:“展司长,我想和江科长单独聊聊。”
展君白没有拒绝,说出了自己的托词:“正好,我有事情要去找白署长,你们聊。”说罢,拍了拍她的肩,带上门走了出去。
“赵小姐,请坐吧。”江月楼招呼道。
墨清却没有坐下,情绪激动的拉住了他的胳膊:“江科长,我哥他是被冤枉的。”
江月楼横了她一眼,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哥是不是被冤枉的,我们自然有自己的判断。”
监狱内,展君白与江月楼同行,展君白带着试探,有些感慨的说:“真没想到,这个人会是赵兄,的确隐藏得挺深的。”又提出:“毕竟朋友一场,我想去送送他,不介意吧?江兄。”
“怎么会呢?”江月楼答。
两人心思各异的来到审讯室,脚步声由远及近,惹得赵璟城以为施刑的人又来了,直到看见了展君白,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急忙呼唤道:“展兄,展兄,我真的不是三爷,你要相信我。”
“赵兄,都到这个地步了,你狡辩是没有用的,还是早点儿认了,少受点儿罪。”
赵璟城心中有些着急:“我不是三爷,我怎么认哪?认了是死罪啊!我不能死,我不想死啊!”
看着他那狼狈的模样,江月楼忍不住插嘴:“我劝你省点力气吧,在你没有招认之前,一口吃的一口喝的都不会有。”
赵璟城眼神狠狠,恨的得从他身上扒层肉下来:“好你个江月楼,为了帮自己杀人开罪,公报私仇,拿我赵璟城顶罪,我告诉你,我不服,我要上诉,我要去北平上诉!”
江月楼轻笑一声,就像看到死人一般:“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出去吗?是不是你做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不要以为王猛死了,我就没有人证了。”突然他弯下腰问,奇怪的问:“湖边的风是不是新鲜一些啊?”
赵璟城听到这个问题,脸色一变,不顾他变了的脸色,江月楼继续一字一句的说:“所以赵科长尤其爱去。”
赵璟城转了转眼珠子,似乎在思索些什么,跌坐在凳子上:“是,我是和金马堂有交易,但我只是贩卖鸦片,赚几个快钱。”
“那些李超,陈同庆,吴书为的死,跟我没关系。”
“头儿,头儿,头头头,那个赵小姐来了,带着枪来的,说你要不见她,她就死在警察局。”有下属过来报告说。
赵璟城听到这话,有些担心起来:“墨清。”
“你快去看看,我再劝劝赵兄。”江月楼犹豫了一瞬,目光闪烁,还是离开了。
等他们走后,赵璟城可怜兮兮的望向展君白,卑微的乞求道:“展兄,你帮帮我,我真的不是三爷,你帮帮我,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