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听到这话,心下明朗了许多。这好像是她第二次听到如此与众不同的答案呢。
花言(笑)林兄高见,有理。
重林,翼君(笑,温和)所以阿言是要做什么呢?
花言(笑)我也不知,随心所欲吧,是什么,就是什么了。
重林,翼君(笑)阿言的宫殿如此奢华,想必已是飞升神官吧?
花言(笑)哈哈哈哈,林兄想多了,我不是神官。这里也并非九重天。不过深山野林几间陋室而已!
花言也并非是骗他,这里被称上清天,除她之外还真没有人上来过。也确实算不上九重天,在者,这里面积广阔,又无人烟也确实算得上荒凉之地。
重林,翼君(笑)这样的深山陋室,还真是让人流连忘返。
花言(苦笑)若是可以,我愿意用这整座山头换上良田几亩,陋室两间,去尝尝那人间里的烟火气。
重林,翼君(笑)阿言切勿妄言,这亭台楼阁,也算得个家。
花言(笑)林兄,我这是囚于樊笼,不得自在。想来,也算是罪有应得。上苍给的安排总是这样的,付得起就担得起。
重林,翼君(苦笑)言之有理。
花言(笑)林兄不如与我一起来做?虽是黄粱一梦,然记忆抹不去,也不枉这梦境受困数日。
重林,翼君(笑)好啊。
两人没在说多余的话,只是默默的做起了儿时记忆里该有的东西。
棋鴻看着茶壶里的沸水滚动,眼里的失望和落寞好像能将这本就不热的梅林给冻起来。
看着这快烧干的水,棋鴻站起了身,将衣衫整理一番,才抬步准备离开小亭,到了台阶边,棋鴻忍不住闭上了眼,他的脚像是锁了千金链怎么都抬不起来。这太阳偏偏又在此刻漏了一缕光辉,将他的眼睛照的酸疼,生涩。
棋鴻仰头努力将生涩忍住,他不能流泪,他是姐姐唯一的靠山,他不能软弱。
真准备下台阶,背后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旭鴻(高兴)阿棋!
棋鴻回过头,大片的白梅里站着位紫衣少女。青丝微扬里,透露着疲惫和兴奋。
棋鴻在也忍不住,大步跑过去抱住了她。泪珠子也滚滚而下,大将军的落泪,诉说的是孤独委屈,是害怕失去,是,护不住。
翼族将军棋鴻(泣不成声)姐…姐姐……姐姐…!
旭鴻(疑惑)阿棋这是怎么了?
翼族将军棋鴻(高兴)我,,我好高兴,,我好高兴!
旭鴻听得一头雾水,只是她不想管这些事情,看着落泪的弟弟,旭鴻心里也酸得很。
旭鴻(温柔)阿棋,我不走,不会走,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会在抛下你的。
半禹与秋槐回来看见这一幕,心里也泛起了酸。旭鴻将食指低唇示意他们不要作声,两人默默走到小亭坐下品茶,没在出声打扰。
棋鴻也不知用了多久才缓和过来。只有旭鴻知道自己的衣肩湿了大半,心里也疼了个够。
翼族将军棋鴻(平静)姐姐你刚才去哪里了?
旭鴻(笑,难为情)我迷路了,这梅林看着不大,我看你们半天没回来,就想着进去走一走,谁知越走越远,跟迷宫一样绕来绕去都走不出去,故此我只能原路返回。
半禹,将军(笑,大声)郡主姐姐,下次带上我,我常来与你一起定然不会迷路!
听到半禹的声音,棋鴻觉得自己的脸丢了干净。回过头去,不光半禹,秋槐也在,这下,面子算是彻彻底底的丢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