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城的宫殿算得上是庞大了,只是个断层的空隙,居然有五米高,只是光线黯淡,看不清究竟有多宽。
根据那剑上禁制条件,需要岩之暴君的心脏才能解除,而那颗被尘封的心,就在这里。
周围看着黯淡昏沉,又是雨后,本就不平的地面更是潮湿打滑,沐柯黎可没有什么照亮周围的道具,那些玩意在他这可是被列为最没用的东西。
“好吧,有时候不得不承认,就算是个火把,也是挺有用的。”
虽说周围看着模糊,但幸好这里还没有什么怪物,估计是先前的雷暴传了下来,给这里清理了个干净。这倒是让沐柯黎安心不少,毕竟下面的情况根本没人知道,要是下面有什么怪物,怕是早就被撕碎了。这也是沐柯黎没有去找粟澜和西肆的原因。
“那岩之心,究竟是有着怎样的光彩。”说到底,这岩之心不过是通过一点不为人知的信息才知道,根本没人知道到底是什么样,或许是闪烁着耀眼光辉的翠玉,或许是一块黯淡无光但形貌特殊的石头。
在这走着实在是有些费劲,磕磕碰碰自然是免不了,毕竟没有任何光线照射进来。
沐柯黎摸着旁边一块石头坐下,嘴里吐槽道:“真是见鬼,这里就这一层吗?积水都淹到膝盖了。”
休息了一会,沐柯黎再次把脚踩进那积水,摸着向不知名的前方走去……
西肆这边,两人先前还未走远,突如其来的雷霆将二人阻断,刚抗下两道雷电,设置好防御,这雷就停了下来。随之看到先前那方向有着金光射入天空。
那金光是什么东西,两人自然是不知道,只是沐柯黎还没跟上,两人只得原路返回,并祈祷沐柯黎平安无事。毕竟,若是沐柯黎变得像那些整日泡在酒馆里的家伙一样,那这进度将会大大增长。
一路上倒也安全,没有再劈下雷霆,只是偶尔看到那余下的雷光如同蛇一样,盘旋在破碎的岩石上。这玩意怕是只有游戏里才能看到,虽然现在确实是在游戏的世界中就对了。
由于刚才经历雷暴,路上碎石多了不少,虽然看着障碍少了很多,但却没有先前平坦,回到这里倒也废了不少时间。
等到二人再次踏足,看到的只有眼前金光里那赤红的剑,时间仿佛是在这一刻冻住。
两人盯着出神,看了许久才有了声音。西肆声音激动的有些颤抖:“那…那就是……击杀过暴君的剑吗?”
尽管事实就这么摆在眼前,但二人依旧难以相信。这一路上有些太过顺利了,没有怪物的侵袭,没有过于巨大的岩石阻挡道路,有的只是一场莫名其妙的雷暴,尽管差点死于这场雷暴中。
两人颤抖着,不知是兴奋还是因为劫后余生带来的庆幸,踱步走向那把剑。
走近一看,那把剑依旧是红光萦绕,看不清模样,但外形上看上去似乎非常轻盈。“这真的是击杀暴君的剑?”两人对此表示疑惑,这么轻盈的剑,究竟是如何击穿那暴君的防御?那可是岩之主宰,防御可谓是十一主宰中前三了。
毕竟是传说中的东西,只是从外观上来判断,未免太过肤浅,两人对视,眼神交流后决定西肆上前去拔剑,毕竟西肆的防御力目前是处于上层。
于是,很自然的,西肆被那道禁制弹飞十米远,并且被扣去了大半的生命,而这一切两人还未反应过来。
“怎么回事?”看着掉了大半的生命值,西肆有些懵圈,明明没有感受到实质性的伤害,简直就像是直接动了生命值那根条子一样。
粟澜走上前,伸手就要触碰那金光。西肆见状,“危险!”二字刚说出口,却是晚了,粟澜指尖已经触碰到,生命值被扣除了小部分,并未被击飞。
西肆见状,惊讶道:“这?什么情况?”
“这应该是一道禁制,应该是被设成接触的体型越大或者力量越强越会受到伤害。”粟澜摸着那金光说道。
“既然是禁制,那解除的条件是什么?”西肆语气带着急迫,本以为只是存在于传说中的东西,现在就在眼前,换谁都会急不可耐吧?
粟澜沉默,只是让出一个身位,让西肆自己查看。西肆不解,走上前来,看着眼前光柱中那把剑,才看到那与金光几乎混为一体的字体,上面清楚的写着【击杀岩之主宰——赫尔曼斯】
“什么?!”岩之主宰,那是何等的存在,传说中的十一主宰之一,比世界BOSS更难对付的家伙。
先不说这难度根本就不是人能打的,更何况这玩意已经死了啊?到底是怎么才能设置这样的禁制,让人去对付一个已经不复存在的东西。
短暂的沉默之后,西肆率先开口:“算了算了,白忙活一场,回去就和蓝析说,不知道哪个脑抽的家伙设置不可能的禁制,赶紧洗洗回家睡吧。”
粟澜没有搭话,只是看着四周,神情紧张。
西肆见状问道:“你在找什么?别看了,这附近哪会有什么岩之主宰啊?那玩意早就死了。”
粟澜依旧没有吱声,只是看遍了四周,问道:“我们先前是几个人来的?”
“三个啊,怎么了?”西肆不假思索道。
粟澜脸上却是有了些汗珠,问道:“那……沐柯黎呢?”
西肆这才反应过来,对啊,沐柯黎呢?两人返回不就是为了接沐柯黎吗?可为什么,看不到人影?连死亡后的标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