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2000年的时间,克勒司忒尔,也就是《界时》里脚下的这片大陆,高天的主宰者们分割着自己的领地。
斯特城遗迹,曾经的主宰者——魑黎。
随着他降临到这片土地,这里一草一木全部被笼罩在名为岩石的牢笼之中,那遮蔽天空的巨岩如同枷锁死死锁住了一切。
少年出生在岩牢中,从未见过笼外的景色。
“我想看到外面的世界。”少年如是说道,但岩石可听不到他的呼唤。
长时间的压迫终将迎来反抗,自由一定会再次降临。人们祈祷着自由,但却没人去争取。
那个少年不停在城中游说,赞美自由的诗篇终于换来机会。
那王座之上的主宰,听到风声,要将火苗掐灭。“这可能是唯一的机会了。”少年想。
在见过了人们那副对自由渴望,但却不敢去争夺的模样,少年已经放弃了他人帮助的可能。
少年被捕三天之后,就要去面对那主宰者,结果早已注定——死亡。
三天时间眨眼就过去,由星夜石打造的殿堂上仅有两人,高傲的主宰自然是不允许殿堂上有其他人存在。
这是自由的指引,少年这样想到。决罚由暴君亲自执行,暴君高举那把两米长的大刀就要砍下,但少年双手的束缚早已挣脱,原来是那名看守趁没人注意将少年的束缚松动,并给他送上了能与暴君对抗的力量。
一把赤红的剑刃穿过暴君的胸膛,暴君诧异,凡人的武器又怎能刺穿主宰的皮肤?
少年缓缓说道:“这是地底深处的地心铁锻造,又屠戮恶龙,沾染着龙血,由原初精灵祝福的圣剑。”
于是,暴君陨落,殿堂崩塌,所有的牢笼都分崩离析。
“终于能够去云游世界了吗?”少年这样想着。
但意外发生了,那主宰的尸身突然爆发出强烈刺眼的光芒,那光芒所至之处,所有岩石都碎裂开来,碎裂的岩石又爆发出光芒,被光芒照射到的生命全部变成了岩石。
那天,强光照亮了半边天空,足足七天。
曾经的牢笼消失了,斯特城终于再次迎来了自由,没人欢呼,只剩下遍地的岩石……
“哪怕是最弱的主宰,也不是凡人能与之抗衡的。”
少年夺取了自由,但代价却是能要了所有人生命的诅咒。
据说后来,有人前往这片废墟,希望能捞到什么宝贝,但都是空手而归,相传有一位冒险者,曾走到废墟最深处,一把红色的剑插在一块巨岩之中,上面用血写着“屠戮暴君之人——沐尔”
无法将其拔出,且若是与剑接触过久,身体会渐渐变成岩石。
暴君的诅咒仍未消失,带回这样的消息,那名冒险者带着被诅咒的身体离开了人群,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于是,这片废墟再也没人踏足,哪怕是同为主宰者的那几位,也没人来这里……
而现在,这片土地终于还是迎来了新人。
“那什么圣剑真的有用吗?”西肆持着那五尺的岩晶盾走在前头,身后跟着粟澜、沐柯黎两人。
沐柯黎回道:“肯定有用啊,那可是能击杀‘主宰者’的神器。只要能够找到,咱们就能离开这游戏了。”
“但那也只是流传于这个世界的传说吧?说白了也就是游戏故事背景的一部分,真的要靠这种东西吗?”粟澜质疑道。
一路上,两人不是一次表示疑惑。毕竟这只是这个游戏中故事的一节罢了,没人知道其真实性。
“都走到这里了,难不成还要回去?是,没错,在我们看来这不过是瞎编乱造罢了,可现在我们也是瞎编乱造的一节。”
看了看两人,沐柯黎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而且,这片废墟也切实存在于此,那也就是说,那把传说的圣剑是有希望的,既然有希望,那就是把这翻个底朝天,也得找,更何况现在还在边缘。”
说完这些话,三人之间不再有语言交流,只是祈祷这一趟没有白折腾。
大概过了有四个钟头,此时的三人正坐在一处空地休息。沐柯黎拿出地图,对着周围一阵比划。另外两人见状,围上来问这地图。
“你这地图是哪来的?”
“咱不是有系统自带的地图吗?这玩意有什么用?”
沐柯黎说道:“这里是哪?主宰的墓地啊,这可是距离现在有两千多年的时间,这种地方系统是不会给出明细的。要探索这种地方,地图可是必不可少。”
通过解释,才知道这地图有多重要,据说这是由当时的冒险者们,一步一步走过,然后描绘出来,在那名被诅咒的冒险者之前。
尽管仍有大部分区域没有探索,但与系统显示的那虚影般的曾经的牢笼对比,还是比较容易找到那殿堂的。
“走吧,就在前面了,胜利在向着我们招手呢伙计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