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照水的话无疑让沈邂提起了些兴趣。
沈邂“姑娘…似是有难言之隐?”
花照水苦笑几声,轻摇了摇头。
花照水“公子…妾回答不了太多了。”
沈邂微微皱眉,将茶盏拿起,轻轻抿了一口。
原来…岭南已经这样了吗?
——
李执渝“哎呀!我胡啦!”
易桃夭气急败坏:“不行不行,重来!”
李执渝翻了个白眼:“你这人有问题吧?打球输了,打牌也输了,每次都说再加一局。”
李执渝摊手“最后不都我赢?”
易桃夭怔了怔,随即无奈的一笑
易桃夭“这实在不赖我,最后运气总不好。连八百年不检查功课的陛下昨天刚抽查我呢。”
李执渝“活该,我爹那性格,你就烧香拜佛去吧,幸亏我爹不是暴君。”
我啧啧的笑着,十分不雅观的躺在了软垫上。
李执渝“前朝有动静没?”
易桃夭深思的看着牌局:“倒没什么变化,上下都串通好了,嘴封的紧。”
易桃夭“赵书行都来了一段时间了,也没见你找他。”
…
其实说起这个,事就长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父皇总是明里暗里告诉自己。她现在不能见赵书行,连宫门都要少出都样子。
方灼灼那边也是密不透风…
易桃夭满不在乎:“赵书行如今有了个女儿,叫扶荷。”
易桃夭眉目皱在一起:“赵书行和他媳妇这么快的吗?才几个月功夫啊。果然,究根结底,还是沈邂不行。”
满头黑线……
这跟沈邂有什么关系,书行大哥一直很喜欢小孩子,如今这么快有了只是惊讶一下罢了,身侧的这位好朋友总是扯到沈邂头上。
李执渝“方灼灼怕是还想着去找沈邂,父皇那里没有动静。”
李执渝皱眉:“她怎么就不肯好好找个人托付呢…”
易桃夭想伸手拿瓜子的动作顿了顿,似乎有些讽刺的笑了笑
易桃夭“说来说去,还是我们害了她。”
我怔怔了一下。
是啊,方灼灼本就该是方玉言,但却最闻名的名字是方灼灼。
她什么时候,变成了方灼灼……
——方灼灼视角
看到这里,你应该很讨厌我的做法,是吗?
不……李执渝拥有的一切,本应该是我该拥有的。
李执渝算什么…我那个愚蠢不擅朝政只会当守成之主的舅舅,又算什么。
你敢相信吗,他杀了自己的亲姐姐。
我从出生启便被父亲讨厌,他认为我不是他的孩子。
因为我母亲,是一个不贞的人。
母亲仗着是妙音夫人的养女,德裕太后的长女,便在夫家大肆豢养面首,让那些面首都可以骑在阿爹这个正牌驸马头上。
我讨厌那个女人,一直都讨厌。
我看着面前玩耍的十分开心的女孩们,心中升起一股股的恨意。
许丞相的独女,舅舅的那位掌上明珠,还有那个和她一样,爹娘早逝的昭阳郡主。
他们一个个活的比自己好,为什么!
阿爹一时失策没有成功推翻这个腐烂的王朝,她只能做一个郡主。
远远不够,她是注定当皇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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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更这么久,考完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