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执渝听到这个圣旨时,没有多少感觉。
每日易桃夭永远都来劝她向沈邂低个头,毕竟也成婚几年了,好好坐下谈谈,解了心结这不就大家两相安好吗?
李执渝“…我没做错。”
易桃夭“李执渝你是疯了吗?”
易桃夭恨铁不成钢:
易桃夭“你要是不去低个头,陛下可是要把整个沈府掀了。”
李执渝“…那就掀了吧,我们一封和离书来的清净。”
……
没法沟通了……
易桃夭“唉…造孽死算了。”
二人沉默了有一会,李执渝才开口
李执渝“那日宴会,你为何那般憔悴?”
易桃夭笑了笑,很是轻松
易桃夭“没有什么,就是后宅有些事必须要费心,那天被阿愿强行拉过来的,精神头不太好。”
易桃夭明媚的扬了扬眉。
其实仔细看看,易桃夭和李执渝眉眼之间是有相似之处的。
易桃夭是李愠的表弟,已经早逝的广安王易昼的遗女,比李执渝小几个月。
广安王在那场战争中被杀,广安王妃也随之殉情。
她除了是状元的夫人,还是平阳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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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晚,我觉得精神还好,起身披了件带兜帽的白狐披风,剪着烛心。
我只听开门声响起。
脚步声很轻,沈邂随意的把佩剑扔到桌案上,仔细瞧着我。
他不请自来,我也未理。依然剪着烛,看着烛火闪耀。
李执渝“烛火并非长明不灭,人亦同理…”
沈邂似乎听出我话里有话,皱了皱眉头,却还是不说什么。
李执渝“沈邂。”
沈邂“嗯。”
他回着,看着我,依旧是沉着脸,望向我床边放着的一株海棠
海棠并非我十分喜爱,看他一直看着,我便慢慢停下剪烛心的动作,也是不禁叹了一声。
李执渝“如果我们和离了?会不会什么烦恼都不见了。”
沈邂脸色一黑,直勾勾盯着我。
沈邂“李执渝…”
我摇摇头,示意他让我说完。
李执渝“你当年和方灼灼…是我做的错事,不该用公主的威压来拆散你们。”
其实我还想说一句,方灼灼在我和沈邂大婚前泫然欲泣的给我宫门磕到我的殿门前,让我放过沈邂,成全他们。
我不愿。她说她会等,她更确定无比的对我说
方灼灼“阿邂除了我,不会爱上任何人。”
她这样一等,从大好婚嫁年龄等到如今我儿子都几岁了,但她还是痴痴的等
因为她磕头磕到我殿门前,沈邂在洞房时跟我大吵,我们是隔了几个月才不情不愿的圆了房。
沈邂似乎了解到什么,讽刺的一笑
沈邂“你为了和离,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他眼神却是犀利起来,猛的从椅子上起来走到我面前,毫不顾一切将我拦腰抱起。
我气得脸色惊怒,五官气得扭曲
李执渝“沈邂!”
沈邂才不会管我,将我扔到床榻上。
我惊怒的拽着他,一瞬间撕打起来。
但没想到的是,我们打着打着他便占了上风,目光愤然的拉下了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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