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看“是假的,阿文别信。”
说着,在刘耀文拳头松开之时,灵活地钻了进去,握住了他的手。
刘耀文似是被她的动作给取悦到了,说话的语气也轻快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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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在他们口中得知了秦看和童禹坤的住处,赶紧来到房外偷听墙角。
童禹坤“秦夫人…当真不爱皇太孙?”
童禹坤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打断了秦看的弹奏声,刘耀文既气愤又期待。
气愤屋内的男人能和秦看平静下来好好谈话,而又期待秦看给出的回答。
秦看“不错,你猜对了,秦夫人不爱他。”
秦看的答案无疑是给刘耀文泼了一盆冷水,后者忍着怒气继续站在门口,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嘴唇。
可她口中的“秦夫人”却让他不明所以,这可不是她的用语习惯。
还没来得及听完下文,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刘耀文立即隐到屋后。
听了童禹坤和市令的手下交谈几声,便又听到秦看的声音。
秦看“说谎又怎么了?他已经逃走了,你们没有任何办法了。”
闻言,刘耀文正要离去的步伐顿住了,又听到一队士兵的谈话声。
“快!犯人逃跑,一定跟那个女人逃不了干系,市令要活的。”
刘耀文没多做犹豫,偷袭了落在队尾的士兵,夺了他的剑,便跟了上去。
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
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狼,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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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好了阳陵的事,刘耀文陪秦看守孝七天,便一同回到皇宫。
没多久,秦看就有了孕吐的迹象,刘耀文便也放下了调查朱安世的案子,整日都在家陪秦看。
期间童禹坤和余宇涵都来拜访过,导致刘耀文的醋坛子翻了又补,补了又翻。
余宇涵一改往日的风格,没再穿西域的民族服饰,而是穿上汉服,一举一动都优雅至极,当然,前提是忽略他那张叭叭个不停的嘴。
余宇涵还没回西域是秦看万万没想到的,导致她再次看到他都惊讶的说不出话。
秦看“你不是回西域了吗?”
闻言,余宇涵不可否置地点着头,随后自动忽略刘耀文不算友好的注视,故作委屈地说道。
余宇涵“我才刚来,你就赶我走?”
见余宇涵误会,秦看赶紧解释。
秦看“不是不是。”
刘耀文见她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适时敲了敲桌面。
刘耀文“够了啊,知道她不会说话,还拿她打趣。”
秦看见有人撑腰,立马开始蹬鼻子上脸,全然没有了刚刚紧张的模样。
而是躲在刘耀文身后,顺着他的话接着说。
秦看“就是就是,欺负人。”
余宇涵不可置信地看着已经站在统一战线的两人,故作生气地看着秦看。
余宇涵“墙头草。”
秦看“墙头草是什么意思?”
第一次接触到这个新鲜的词汇,秦看的好奇心战胜了自己对余宇涵经常挖坑的警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