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奔波,到了地方后,却早已物是人非。
人去屋空,歪七扭八的房屋破烂不堪,再无炊烟升起。
秦看寻着记忆里的小径走去,视线也逐渐被泪水模糊。
推开沉重的木门,灰尘在阳光下起舞,刘耀文上前一步握住了秦看的手。
感受到一双大手的包围,秦看也往刘耀文怀里靠近了些。
刘耀文“走吧,我在呢。”
闻言,秦看轻轻点头,环视着屋内的环境,是那么的熟悉,与她离家时如出一辙。
桌上还放着秦看走时留下的一碟凤梨酥,如果不是上面的黑斑,仿佛她离开也只是在昨天。
秦看“一个没少…”
话音刚落,一颗晶莹的泪珠就已经落在了凤梨酥上。
那是秦看第一次学做凤梨酥,她知道自己逃不掉被囚禁的命运,所以找府上的下人学做了凤梨酥。
因为是偷偷做,也不敢多用食材,但又怕太少,爹娘不舍得吃,就做了四块。
可如今是一块都没动,他们还是舍不得啊…
许久才缓过了神,秦看转头看向了里屋,只见地上一片血迹也早已干涸。
身子也不可控地颤抖着,刘耀文虚搂住她的肩膀,护着她来到里屋。
只见两具尸体相拥躺在地上,扑面而来的是尸体的腐臭味。
“噗通”一声,秦看脱力,坐在了地上,刘耀文也单膝跪地待在一旁。
看着地上相拥的两人,秦看不忍去破坏他们的温馨,只是掩面哭泣。
刘耀文见状,将秦看揽入怀里,伸手摩挲着秦看后脑勺,轻声说。
刘耀文“我们,让他们走好。”
秦看无声地点头,但还是忍不住地抽泣。
不知道过了多久,哭声越来越小,怀里的人的呼吸也逐渐平缓。
刘耀文将秦看打横抱起,皱起好看的眉头,慢慢向外走去。
将秦看安置在轿子里睡下,刘耀文嘱咐好护卫看守,独自前往市令府。
因为有皇帝亲封令牌,到市令府的路也是十分顺利。
刘耀文坐在一旁冷眼看着市令赶走了服侍他的女子。
待无关人士都离开后,刘耀文讥笑道。
刘耀文“市令可真是心善。”
刘耀文“收留了不少闲杂人等呢。”
闻言,市令便知道这来者不善,连忙陪笑道。
“哈,最近…地方不是很太平,难民比较多。”
话音刚落,刘耀文便玩味地挑起眉尾,看得市令心惊肉跳。
低头把玩着手里的酒杯,微微昂首,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刘耀文“不太平…”
刘耀文“我在朝廷可是闻所未闻。”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市令也知道他的目的,老神在在地回复道。
“皇上日理万机,每日操劳,劳神伤身,这种小事又何必去劳烦他呢?”
市令也是个聪明人,自然地接住话柄,将问题反抛给刘耀文。
闻言,刘耀文也知道自己今天碰上对手了,也收起了那副无所谓的态度,正襟危坐。
刘耀文“那市令可有什么结果?”
刘耀文垂眸瞥见市令微颤的动作,微勾唇角,很快就收起,不留一丝痕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