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被吊着的吴三省等人感觉身上紧紧缠绕的蛇柏一松，掉到地上滚了几圈然后起身就听见胖子大声嚷嚷。
胖子“卧槽，这位小同志，你不会是什么千年的老怪物吧！”
吴三省立马黑了脸，走过去踢了胖子一脚，转过身向白归抱歉一笑。
吴三省“这胖子不懂事，白九爷您别介意。”
白归没有回话，找了个干净地坐下来，仔细梳理刚才所看到的东西。
那两个女人跟他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九头蛇柏不会伤害他？
白归摸出那片被他珍藏的羽毛，这才发现末端已经开始变黑，摸上去还有些热度。
巨大的落失感笼罩着白归，以前的他没有希望，却也不会像如今这般绝望。但当真正接触了那段飘渺的记忆，他才明了接受是多么沉重的宿命。
可是，没有回头路了。
白归背靠着石壁，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直到头顶的光芒突然被阴影覆盖，白归从思绪中被唤醒。
张起灵逆着光站立，浅淡的目光落在白归身上。
白归突然能感同身受了。张起灵失忆的时候，是否也会像现在这般模样呢？没有过往，没有将来，像只破旧的帆船，随波而流。
他们都是为了自己的宿命，永远无法停止疲惫的步伐。
他们身不由己。
不，他不会像你一样。
他可是张起灵啊。
自嘲般笑了笑，并没有看见张起灵若有所思的模样。起身来到祭祀台，女尸嘴里的钥匙已经被取出，可却迟迟没有变成干尸。
白归“我会找到记忆，然后来找你。”
白归攥紧手中的羽毛，轻声开口。
身后传来吴邪的呼喊，白归再次深深看了一眼女人，转身再不留恋。
等他转身的那一刻，原本丰满的女尸瞬间干瘪下去，仿佛了却夙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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