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宫的人?”李征说:“你看清楚了?”
“三年前我潜入悬宫,与他交手过,不会记错。”江诉面色阴沉,舒夭从未跟他提起过一个哥哥,要么她有意提防他,要么这其中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沉默。
“李征。”
李征收起吊儿郎当的模样“在呢。”
“改变计划,我们可能要在A城多待一阵儿。”
庄园里的玫瑰花开的艳丽,可不知为何,她每次看到玫瑰,都会有一种莫名的抗拒与厌恶。
四周静悄悄的,她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已经是深夜了。
舒夭赤脚走下床,在月光的照耀下,她犹如坠入尘世的天使。
纯洁,一尘不染。
门开了。
“Viola。”陆谨一身酒气,从正面抱紧她。
“哥哥。”她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
那群老狐狸又给他找不痛快了。
陆谨似乎被这两个字刺激到了,咬上了她的脖颈。
舒夭迷茫地抬起头,眼里蒙了一层雾气。
陆谨心里震动,慢慢松开了手“早点睡。”
一直到陆谨离开,舒夭都站在阳台上。
“出来吧。”
江诉跳了下来。
“所以呢?你愿意跟我走吗?”他向她伸出手。
“我还不清楚。”
她并没有接受。
即使面前这个男人告诉了一切,但她还是不能尽信。
舒夭绕过他,走向窗边,看着楼下。
突然她道:“你能陪我跳支舞吗?”
“乐意至极。”
房间很大,他挽着她的手,舞姿翩跹,在月下宛如一对璧人。
一舞结束。
二人皆大汗淋漓,汗水浸透了女孩的脸庞,她那张似乎总也忧郁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许笑意。
江诉心下一动。
“我想要收一些利息。”
舒夭凑近了他点,她沉浸在那支舞中,没有听清。
谁知被人按在了地板上,江诉吻上了她的唇。
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但总也不抗拒。
那个吻似乎是虔诚的信徒亲吻他信仰的神明,又像是贪财的商人贪婪地收敛他的财富。
“收完了?”舒夭坐起身来。
除了脸颊微红之外,神色如常。
“啧,有点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