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云心里有气,但不敢露于面上,赶紧走出门来,尊一声小公公早。
那小太监也不多说,只传了魏忠贤的口谕后,就出门走了。
这到让南云丧气,本打算今天陪情人去玩,却去不成了。
这时的桃花夫人也走了出来,听了这个口喻,叹息一声道,我走了。
南云见了,一脸的无奈,忙道,对不起桃花,我们另寻时间去玩好吧。
桃花夫人干无奈苦笑了一下,唉了一声,说道,再说吧。
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虽说不能陪自已去玩,但昨晚的恩爱,也告慰了自已的一点空虚的内心,总之,在魏忠贤手下做事,南云也无可奈何,何况自已也和她一样,身不由已,所以不能在让老情人难为了。
随口应一声,谁知那年那月才能尽情的,不在受制与人,痛痛快快的做一次情爱,那是多么高望的奢求啊。
看着走出大门远去的桃花,南云内心的苦,心里的孤单,别人面前威风凜凛的副总管大人,有谁知他内心深处的阴暗,残破的为人处事,就象丧家犬一样,活在一个不男不女的变态人手下,连个心爱的女人,都不能真正的拥有,只能偷偷摸摸的和他人偷食分享了。
想到这里,真想狠揍自已几个嘴巴,想起了当初和杨应龙大哥共事,大哥的为人,情同手足的相待,但有些事,有些人明知是自己亲人般的兄长至爱,但为了一已私念,活的高人一等,为了一点内心的虚荣心,更重要的是贪生怕死,让肮脏的心里占据,做了背信弃义的人,强忍着那一丝的良善,披起了禽兽的外衣,残害了大哥一家。
本打算忍一时心疼,绝一世恩冤,不想却不能随愿,老天的安排,留下了杨雷父子,这虽一时半会还不能让南云毙命,但这样的日子,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时时提防着,,想着自已的安危,心灵长时间恐怖笼罩,那是何等的心累,痛苦啊,这种行尸走肉的日子,真是生不如死了。
想到这里,内心深处发自真诚的一声对不起大哥,我无颜以对你啊,便转身出门,去宫里见魏忠贤了。
在说魏忠贤自从受了皇封,做了九千岁,是何等的荣耀,培养了狗子,遍布富庶的省份,为他收俭钱财,也收得了足以让他几世也用度不完的财富了。
可人的贪婪巨大,大的就算世间所有的金银财宝据为已有,想来贪婪也是无法填满,这种人魏忠贤就是其中之一。
这不济南,太谷两处地方连出的两次大案,都是为自已搜刮的钱财,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接连出事了,这样的事情,让魏忠贤惊心不异,这不是冲着自已来得吗,谁不知这是为官府押运的银子,当今的大明,做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魏忠贤,自然运到京城的,必定与他魏忠贤有关,所以劫了官银,就是明摆着,与他魏忠贤做对啊。
越想心越烦,总有一种感觉,冤家对头来了,自已的安逸光阴到头,心烦日子开始。
昨晚得到山东快马传报,本想连夜召南云商议应对,却不想太累了,就没有召唤南云,早晨天一亮,就派太监传唤南云。
魏忠贤心烦,一夜没有睡好,这早起来,等着南云的到来。
正在六神无主的时候,外面传进话来,南云到了。
魏忠贤听了,叫声传见。
南云不知这老东西唤他做什么,但大清早传见,必有要事,否则不会急着唤他来的。
随小太监走了进去,见那魏忠贤坐在椅孑上,喝着茶,悠闲自在的看着自已,不由的惊出一身冷汗,这老东西怕是有要找他南云的不是了吗?
长时间的在魏忠贤属下行走,自然知道老妖精的心态,他若悠闲无事的样子,必有大事要出,自做悠哉,显得自已成胸在竹,谋略深远,这样做的目地,就是让人感觉他的高深莫测,属下见他自然不敢虽意托大。
因为怕他,才不敢对他不敬,背地里做反叛他的勾当了。
果然,魏忠贤见南云到了,叫一声,副总管大人好悠闲呀,我不传你来见,也不来问我个安,锦衣卫的事,朝廷的职守,好象都归我一人,你却安享自在,不知我对你的倚重,看我不算什么,就想攀个高枝,寻个人上人的禄位,便要玩个招儿,使个心眼,算计起我了对不。
这一席话出口,惊得南云冷汗淋淋,湿了衣衫,本来气魏忠贤搅了他的好事,怒气丛生,来的时候还很是气恼,不想这会让魏忠贤的几句软软的,看似随便的客套家常话,却让久随魏忠贤的南云深感大事不妙,到了这个时候,保命要紧,那敢还对魏忠贤生闷气呢。
只见南云扑通一下,跪在了魏忠贤面前,连声叫道,千千岁大恩提携在下,没有千千岁的照顾那有我南云的今天,如此的高位,我心足也,岂敢他求,怎不为千千岁効犬马之劳,断不敢存私亳不敬千千岁的歪心怪念的。
魏忠贤听了南云的话,怪笑一声道,如此说来,副总管自然尽职尽责,为咱家所用了。
那必然保的咱家太平无忧,安然快乐,可结果呢,我为了副总管大人,自然做的人至义尽,至今的锦衣卫高位,谁人能极,惹的他人眼红,我自认的南云,所以把身家性命交由你,望你垂怜,用点心思,照顾我活的开心快乐几天好不。
却不知昨晚一不留神,被两怪物撕扯着带到了一个去处,我自晕晕沉沉的随了去,却不想等来到那里,一个红胡子,大嘴吧的怪物老远就喊道,老魏来了,在人间做的千千岁。不想人间福享够了,有来我这里转悠,既然来了,就不回去好了,在我这里住下吧。
我一听这话,吓了一跳,忙问这是什么地方,那怪物狂笑一声后说道,我乃掌管人间生死的阎罗地君也,你来的甚好,我正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