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玛珊蒂每日清晨都会去凌云峰跳舞,摈除杂念,清心寡欲。她感受到自身的韵律,感受到大千世界的脉动。她很享受这种生活。
一日,她刚打算热身,突然感到左腿一阵剧痛……
等兰玛珊蒂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身处一处华丽的房间。她听到两个带着黑色面纱的人在谈话。
“等她醒来就给她灌南诏部落的药不就结了。宗主非要把她治好后,再灌药。”
“灌药就彻底痴痴傻傻,可能不好再交给南诏那帮人培训。”
“把她腿打碎了,再治好她,宗主真……”
“小声点……”
“她又没醒,不过你也真是,宗主让你把她的腿打碎,你居然只是打断了。多亏我求情,不然你又得被罚了。”
兰玛珊蒂忍着撕心的疼痛,听着他们的对话,原来是他们打断了自己的脚,他们究竟是什么目的,南诏部落的药、培训。她竭尽全力想保持清醒,观察自己所处的地方,记住所有的信息。突然有一个带着青铜面具的黑衣男子走进来,他大约三十多岁,身姿挺拔,手握一支玉箫。
“你醒了吗?”黑衣男子走近细看她的伤势。
兰玛珊蒂明白应该就是此人打断自己的腿,也是所谓的宗主。
“你伤得不轻,可能一辈子都不能跳舞了。”他突然给自己把脉。
兰玛珊蒂突然感觉不到疼痛,大脑一片空白,不能跳舞,自己活在世间还有什么意思呢?她要跳舞,哪怕失去这条腿,她也会继续跳下去的。
“兰玛珊蒂,我可以给你接上,这样你的腿还有一丝可以走路的希望。不过,你得答应两个条件。”虽然隔着青铜面具,兰玛珊蒂依然感觉对方眼中的精光,那是丛林中猎物时候的目光。
“说。”兰玛珊蒂嘶哑道。
“第一,接骨的过程,你不能用麻药;第二,你得安心待在这儿,不要试图逃跑,否则你另一条腿也不保。”
兰玛珊蒂知道对方是存心要折磨她,强忍愤怒,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暂且忍下,才有来日,“好。”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可是接骨的过程还是让她疼得几度要晕过去,她的牙齿把嘴唇咬破了,身下的锦布被她抓破。
“一声都不吭吗?”
“喊痛,我不会笑你的。”
“疼就喊出来,这不是条件。”
“何必呢?”
兰玛珊蒂满头的汗水,浸湿了自己的头发,汗水还有一部分流入耳朵里,她没有余力,和眼前这个人纠缠,只是死死坚持。
这个黑衣男子虽然恶毒,但是手法似乎很熟练。最后,兰玛珊蒂虚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