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张真源已经好久没见了。
上一次还是他和某个高官小姐的订婚礼,但听说不久以后两人就分道扬镳了。
他没有见外,直愣愣的拎着把椅子做到我旁边,一脸狡黠。
张真源不好意思啊,马先生,下面人不识趣。
马嘉祺早也就知道他什么来头了,圈在食指上的戒指 不停的摩挲,倒也没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摆摆手表示过去了。
你看他俩眼神刀光剑影,自觉无趣,食指叩了叩桌面。
余轶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张真源怎么一定要有事才能来找你呢?
余轶没有事你会来找我?
你冷哼一声。
马嘉祺对啊,张大少爷日理万机,又怎么可能看上你?
马嘉祺见缝插针,挑拨离间。相处这么多年,你对他的恶趣味从一开始的恼火已经变成见怪不怪了。
张真源哈,二位对我还真是,非常了解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张请帖放在桌面上。
张真源这次呢,是我和余小姐的订婚礼。
张真源马先生可一定要来啊?
你心觉奇怪,毕竟现在整个京城你们家应该是不需要你去联什么姻的。
你率先拿过请柬,打开以后上面白纸黑字的签着你爷爷和他爷爷的字据。
余轶这不是小时候订的娃娃亲吗?
你觉着好笑,都21世纪了谁还会顺从这破字据。
毕竟当初要不是张家倒咬你们家一口,现在你们家早就比现在好了不知道几百倍,而且你爷爷也不会死的那么早。
作为青梅竹马,马嘉祺当然知道所有你们家和他们家的爱恨情仇。
而且马嘉祺也不吃他那一套,把请柬又推了回去。
马嘉祺我觉得,张家人应该没什么资格再提起这个合约了吧?
一句话就戳中了张真源的软肋,妖精似的眼球顿时没了自信。
张真源那这也是老一辈人说好的,总不能反悔吧?
马嘉祺反悔也是……
余轶要说反悔也是张家人在先吧?
余轶张真源,你还有什么脸面现在我面前?
余轶不管是我爷爷还是谁,你早就对不起余家了。
说着你拉起马嘉祺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又想起来什么折返。
你和张真源手足无措的眼神对上,狠狠地把桌子上的请柬扔进垃圾桶里,凑近他的耳边轻轻道,
余轶自打你做了徐佳梦的车,咱俩就再也没有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