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们这就去”他们走之前还狠盯了一下白誉
叶澜俯下身,把受了伤的白誉扶了起来,打了打白誉身上的灰,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秀着桃花花瓣的手帕帮白誉擦了擦脸上的血渍和泥土
他蹲下来双手扶着白誉抬眼看了看“叫什么?”
白誉两颗眼睛也看了看叶澜的眼睛“弟子..白誉,字,逸仁”
“好名字,做我徒弟如何?这样就不会再受别人欺负了,我保护你”叶澜宠溺的摸了摸白誉的小脑瓜
“真的吗?!长老!”他很激动,激动的眼睛想放出了光一样。
“懂不懂规矩?叫师尊”叶澜起身打了打衣服上的灰道
“师尊!嘿嘿!”白誉很开心他以后再也不用被欺负了
“师尊我..我送你一样礼物,作为.....给师尊的拜师礼好不好?”白誉笑着和叶澜说
“好”他只是淡淡地答应了一声
没想到白誉真的就开始弄礼物了,他咬破手指刚开始是一粒血滴后来,凝结成一颗红色的石头他又注入些灵源,整个坠子就完成了。那坠子通体透明是那种青蓝色的下方有一个红色的不透明的小颗粒,他把这东西递给了叶澜
“师尊!这是妖石!可好玩了,只要您用灵力一扫,我在干什么您都会知道的!”他咧开嘴傻傻的笑了笑。
“好~这个礼物为师很喜欢”他微微的笑了笑,但笑容不深却足以让白誉感到温暖。
“师尊喜欢就好!”白誉抱住叶澜的细腰说道
“和师尊会吧”
“嗯嗯!!”
想到这里叶澜笑了,那笑容里不再是温暖甜美,倒是多了些自嘲和苦涩
“你笑什么?”白誉坐在旁边问道
“我笑...你当时那个傻傻的样子,又笑....今日的你已经光芒万丈不再需要我的守护...也..不再需要我...更笑从前光景了如一缕过眼云烟再也回不去了....”
“那颗妖石....你竟还留着?”白誉低头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他腰间挂着的那颗妖石
“哦...对了!我把真正的礼物给你”他从床头拿了一个小匣子
“哦?”
他打开匣子,里面是一个白色的框架,上面吊着一颗圆圆的透明的白色晶石上面隐约还有些浅青色
“这个是我...是我剥离出的灵识所做,框架是灵识一角,那种在框架里吊着的是我用血掺和灵识所做的,可保你百毒不侵,护你周全”叶澜把它递到白誉的眼前,双手托着吊坠
“就这??本王不戴!爱戴你戴!”叶澜推了一下叶澜的手,吊坠掉到了床上,叶澜愣了一下,手就停在那里....
“可是..我为你........”他想说下去,却又停下了,自道自己根本不配得到眼前这个人的半点怜惜
“不是说,礼物是你的身子吗?”他眼睛一斜,眼神中带有一丝欲望,他的手也不老实的四处摸索
“是...怎么....唔!”还未等叶澜说完白誉的嘴唇已经赴上,「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第二天白誉试探着睁开眼睛阳光刺进眼睛里有些干涩他揉了揉坐了起来,看了看旁边依旧睡着的男人“嘶....头疼”白誉肉了揉自己的脑袋,晃了几下“叶卿歌?他怎么在本王的床上???”白誉很遗憾,叶澜一向很有自知之明即使白誉要他留在自己房里,也是在地上打地铺不回去玷污自己的床塌半分。
“唔~~”叶澜似乎是察觉出来白誉醒了,也跟着微微的睁开了眼睛“你醒啦?”他撑起了半虚的身体,头发凌乱衣袍也有些褴褛。
“你...我们昨天.....?”比白誉看到了叶澜身上的红点似乎知道了什么。
“昨,昨天...”叶澜立刻低下了头,脸颊泛红耳根发热,他把脖子上的腿上的背上的都给白誉看了一下
“本王弄的?
叶澜轻微的点了点头
“这是什么?”白誉从脖子上拽下来一个吊坠,递给叶澜自己看了看
“嗯...生辰贺礼,我做得”叶澜低头说着,像是早就知道了白誉的反应,在等着白誉破口大骂斥责他一样
“呵!?你?”他反手把那坠子砸在了叶澜的头上“叶卿歌!把你的讨好收好!从本王的床上滚下去!”白誉很盯着叶澜,这句话每一个字都让叶澜听着心生寒意。
“好..不过..坠子你还是留着吧”叶澜只是轻生温柔的说了一句,听着口气中隐隐约约还带着一丝失望和委屈,他下了床,回头又把坠子放到了叶澜的怀里,将自己的衣衫穿好,就打开门出去了。
“叶澜!!”白誉坐在床上久久没有缓过神来,只是默默的看着那颗坠子。
转角到叶澜那里,他已经跑了很远
“誉儿...我是喜欢你的...你,你难道就没有看出半分吗?”他跑到筋疲力尽,他跑到不能再跑,弯着腰喘着粗气
叶澜他就是傻子!喜欢却不敢和白誉说。他害怕,他怕如果说了,连留在他身边乞讨的资格都没有了
他也曾是高高在上万人敬仰的牵魂宗长卿长老地位不亚于掌门,如今却只能像个在街边乞讨的乞丐一样卑微,向白誉乞讨,乞讨着白誉可以可怜他一点哪怕是一点,多看一眼他,喜欢....他配吗?那么恨自己的一个人真的会让自己成为自己的妻子吗?不会的!永远都不会的!!
没事的.....
没事的.......
赶紧把债还清...还清就好了...
他早就还清了只不过...白誉不知道,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身,心...都给白誉了...她还剩下什么可以还?已经什么都不剩了,养他到大的牵魂宗没了..最疼他的掌门哥哥君迁呈也被白誉杀了...能给的..都给了,不能给的也给了...
“诶呀!姐姐~你看你看那是谁啊??”一个身穿粉衣的盘发女子的声音响起,那声音悦耳动听,就像十六七岁的少女般空灵
“那是长卿长老~长卿仙君~如今不过是王上的阶下囚而已~”在那旁边又响起了另一个声音,那声音似流水般清澈,御里藏欲十分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