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一篇文里提到的种花家的文豪哒★
#一切均为私设,请不要与三次元联系,谢谢_(:зゝ∠)_
#没有不尊重伟人们的意思,如果对文章感到不舒服的话请联系作者,我会删的。
——
“你好,请问您目前是否为将来的工作而发愁呢?是否因目前的生活感到迷茫呢?如果有这些想法,欢迎来若草文学社进行一日游。
这里有风景如画、四季如春的庭院和中西合并的建筑,善解人意的工作人员会替你排忧解难。
无论是找房子,找工作还是找对象,我们都可以为您解决。
心动不如行动,我们的联系电话是18021863694(我瞎编的),24小时全程在线,欢迎您的来电。”
这小姑娘扎着麻花辫,穿着喜庆的红衣裳,整齐的刘海下,一双如葡萄似的黑眼睛水汪汪的,灵动的很。
她叫萧红,六月初刚好过成人礼。打小跟着周先生在若草文学社生活,看着他们一个个的批阅文件,那副神气样,小姑娘眼中的向往都要溢出来了。
但是文学社别处管的不严,在年龄要求上可一点儿也不含糊。她心底想工作的火苗烧的多旺啊,却都被其他社员毫不留情的全票否决了。
就连一向会跟她开玩笑的李白都放下了最心爱的酒,嘻嘻哈哈的说:“我们是不会用童工的。”
小姑娘撇嘴道:“我都十六啦,不是童工。”
“没成年的一律视作小孩。”说罢,棕发男人又灌了一口酒。萧红自知这人喝起酒来就不会再理人了,气呼呼的走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成年,萧红的第一份工作就是……替文学社做宣传。
当时萧红听到的时候疑惑的问向来串门的范爱农:“我们文学社为什么要做这个?”
范先生呵呵一笑,说:“因为这对你而言,是最有挑战性的工作啊。”
萧红:……?
事实证明,范先生有预言家的能力。宣传可不简单,口才得好,语言感染力也不能差。这两者正好萧红都有。
但是有一个巨大的障碍挡在她的行进路上。
社交恐惧症。
因为如此,以上两者在面对熟人的情况下,萧红是都拥有的。而在陌生人的面前,一切都是屁。一放就没。
为了完美做好第一份工作,萧红狂肝几天的稿子,并且尝试克服社恐。便产生文章的开头。不过社恐是没有那么容易克服的,萧红那么勇是因为她对生日时叶圣陶送的稻草人进行了壁咚,充当壁咚了一个人。
不过从某种角度上来讲,她确实壁咚了一个人(´•ω•̥`)
——
“……这个是?”伸手拿起邮箱里的蓝色信封,戴着口罩的红发青年拿着订好的报纸,将手中的信封打量几眼。
湖蓝的外表,背面点缀着一艘白色的船,大红色的火漆是菊花的模样。
“应该是给文学社的吧,拿回去先给***看看。”这样有什么危险也轮不到我。这么想着的青年拿着信封,迈开腿往回走,口罩下的嘴角勾起一个带有明显恶意的弧度。
***:你礼貌吗?
·
春天总是好的,它将生命的美丽,彻底绽放出来,一切的生灵——花朵、河流、山川和平原,还有蔚蓝如画的天空。是一个个音符,奏响了生命之歌。是一个个声音,诉说着生机的真理。
***爱这首歌,也常回忆那真理。于是他选择了靠百草园(一个很大很大的后花园)的房间,以便于工作之余观察四季之首的面貌。
墨发的青年翻阅着一沓工作报告,棕色的眼睛像是包含着焦糖,明亮又稠密。带有老茧的手指翻过一页页白纸——突然停下。那页纸上用潦草的花体写着:
你聪明的,告诉我,我们的日子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
不用看署名了,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谁写的。
今年刚满十九岁的朱自清。自他从俄罗斯回来后,那股年轻热血的劲头不知道是不是被莫斯科的冷风吹走了。整天想着些“人死后会去哪里?”“这件事有什么意义吗?”“他的生死跟我有啥关系”等等等等充满负情绪和哲理性的问题。
——大哥你快醒醒!你业绩都快垫底了!
——再想也没用!过好现在,快工作啊!!
——不要忘记你是一个社畜啊!!
***笑着,把那张纸扔进了垃圾桶。
“咚咚咚。”
木质门被敲响,听得见来者还大喊着:
“您——好!!有快递!”
——得了,先是朱自清又是舒庆春,老天可能不想让他心平气和的过完这一天了。
***心里叹气,深吸一口气,吼道:
“放门口!!站那儿别动!!”
他几步走到门前,唰的一下打开门。
门后的“快递员”已经消失不见,这在***的预料之中。就舒庆春那异能的难搞程度,他能抓到就有鬼了;倒是留下了个蓝色信封。
肯定有诈。
***心里清楚得很,舒庆春跟他关系不好的事人尽皆知,怎么可能那么好心帮他送信?
再说了,这年头谁还寄信啊?QQ微信不香了吗?
内心无比嫌弃,***弯腰捡信。
这总不能乱扔垃圾吧?这点良心人还是要有的。
一瞬间,鎏金的能量化作丝线,充斥着整个书房。等那丝线化作结晶散落消失,杵在门口的墨发青年也不见了踪影。
窗外春暖花开,几声明丽的鸟鸣传来,一只麻雀停在了窗边,那双黑眼睛似乎目睹了全程。它小巧的头转了转,似是不解一个大活人怎么不见了。接着扑棱几下翅膀,飞往了南边。
。
另一边,麻雀飞到了一个复古的房屋,从东边的一个小窗口飞了进去。
一位青年正以一种奇异的姿势瘫在工作台上,他白色的发丝在阳光下变成了暖金色。
麻雀跳了几下,靠近青年。接着用那只尖喙狠狠地戳向青年的脑袋!
“啊——”
青年当场惊醒,抬起头,露出那双猫一样的翠绿眸子。不可置信的看着麻雀,质问:“你干什么?轻点咬懂不懂?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麻雀无辜的叫了几下。
奇异的是,青年突然严肃起来,毫不含糊的穿好外套起身。
掏出手机,在接通后立即说道:“社长,***遭遇敌袭。”
电话那头也不惊讶,只是顿了一秒,回道:“……好,麻烦你通知一下曹先生他们,去一趟三味书屋。”
“诸葛先生他们,也需要喊吗?”青年问了句。
“不了,把庞统喊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