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你有爱过我吗？

那是宴会之后，红二爷心上便满是丫头，至少在外人看来是这样，但实际上是谁怕连他自己也不知。

第二日刚下了戏台子，红二带了几壶酒，躲着陈皮阿四，去了丫头的墓地。

"丫头，好久不见。"确实挺久了，自和他相交之后，就很少来这了吧？算了，这种时候想他干嘛？

和丫头寒暄了几句后，开始独自喝起了闷酒，几罐子走下肚，整个人都是昏的，渐渐地倚着丫头的墓碑睡了起来。

睡梦中前世的片段一一闪过，自己的几番寻死，那娈童稚嫩的声音，还有拱门。

张启山本想借着为夫人上门道歉的借口，见见红二爷，却不想走到红府，却被下人告知他不在。思来想去也只有去那个地方了吧？

在坟墓边隔着老远就能看到，那一袭消瘦的身影，倚在墓碑旁睡的那把宁静，走近了更是愈发觉得，这人真是好看的紧。这地方毕竟是冷，睡梦中的人时不时缩一下身子。

张启山，脱下一件衣服，盖在二月红身上。趁着他睡着忍不往在人额头上轻吻了一下，“上辈子是我对不起你，重来一次，我一定好好待你。”

"哼…"二月红缓缓挣开眼，在酒精的作用下，整个人都是迷糊的“丫头，是你吗？”

张启山听到这么一句，脸色僵了，但还是忍着脾气没有发作"不是，我是张启山！"

"张启山…张启山…"二月红自说自话般的呢喃了一番，又道"为什么？"

"嗯？"张启山俯身倾耳，仔细听着他说话，遗漏哪一个字。

"为什么，要娶她？为什么，不喜欢又要说那种不清不楚的话？为什么？为什么？快说啊！"

佛爷想捕捉到了什么一般，"喜欢什么？"

醉酒的红二爷哪里答得了问题？最后只是累到虚脱，倒入张启山怀里"到底，你有爱过我吗？"

张启山抱紧了怀里的人，前世的石拱门在脑海中一闪而过，那厚重的声音再次响起，发疯的压制心里的绞痛感，别等了张启山，别再错过了！声音中带着颤抖" 爱，从前爱，如今爱，往后也爱！"

只不过，再次睡着的红二爷，怎么听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