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先去吧。晏夜轻这样想着。
阳光映照碧绿叶伞,从叶隙中散落点点金光。阳光正当时,偏院下人开始曝晒衣物。
主屋呈色暗红,顶角房瓦是可掀动的,四周有被修剪完整的花圃。。
晏夜轻踱步至主屋时,顾泠妜竟早已到场。
晏夜轻莫名其妙地盯着她。
简直莫名其妙!
“姐,你来晚啦,红包我替你收下咯!”顾泠妜亮出大红壳子,贱兮兮道。
你?死妈!晏夜轻如是说。
“你早上滚哪去了?”晏夜轻抢回自己的红包袋,高昂头颅,得意洋洋地贴着顾泠妜眼睛晃。
“杀皇帝啦,但没杀成。”
晏夜轻瞪大眼,连连后退,满脸惊恐却不忘玩梗:“顾泠妜,你怎么还活着!”
顾泠妜默然一阵,学着动漫中从容无语地说:“智障,让你失望了。”
晏夜轻用力扇向顾泠妜左肩——晏呼一何怒:“坦白从宽!”
这一下用力过猛,正品茗的顾泠妜刚要strong说上一句好茶,一张嘴水喷一地,茶杯也摔碎了。身旁那人捧腹大笑,声音酷似嘎嘎鹅鸣。(诶,鹅是嘎嘎叫的吗?)
“哼,不告诉你!”女孩儿假意赌气,见状晏夜轻也假意威胁,小打小闹中顾泠妜将事情全盘托出。
她说,我不清楚,宸辞说过会帮我处理烂摊子。我还是个孩子,他敢要童工就该帮我兜底!
呜呜呜有个能靠得住的、能顶系统天花板的”顶板上司“,真的很幸福!顾泠妜想着想着,就笑起来,眼泪从鼻孔流下来,还冒了两个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