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景安又问:“同学,你头怎么了?”
闫湫回答道:“我有病,我犯病了。”
柳景安:“什么病啊?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
面对这么热切的关心,闫湫只能尴尬笑笑说:“没事儿,我这叫间歇性头部定向综合症”
柳景安小声嘀咕:“是吗?还有这种病?”
“怎么了?你有事?”闫湫的症状还没好,“没事我就先行一步,瞧瞧头能不能给掰回来。”
闫湫望着天空中的几片云彩,云朵软绵绵的,漂浮在湛蓝的天幕中。
闫湫眨了眨眼,看清了那些云。
她刚要跨出的脚被柳景安的脚接住了,被踩到的柳景安发出了沉重的闷哼。
不知是何原因,闫湫听他的声音似乎非常沉重。
从他发出的似有若无的强忍声,和假装没事的状态来看,闫湫知道这脚踩得不轻。
经过这一系列强有力的分析,闫湫不禁笑出了声。
柳景安弱弱的问了一句:“同学,请问可以把你的脚拿开了吗?”
闫湫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脚还踩着他呢。
闫湫拿开脚时又无意的碾了两脚,她说:“同学,真对不起。”
“没关系,没关系。”柳景安,用出他现在最温和的语气说,“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给我一个吃天鹅肉的机会吗?”
空气凝固了一瞬间,闫湫似乎没听清:“什么,你再说一遍。”
柳景安不明所以的又重复了一遍,闫湫像是憋不住了,狂笑起来,头也神奇的好了。
柳景安似乎没有料到她的反应,呆在了原地。他以为闫湫是太开心了,其实这么笑只是因为她头一回见,把自己比作是癞蛤蟆的人。
柳景安反应过来问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同学,你的头怎么?”
“诶,怎么好了?”闫湫摸了摸后颈说,“我这病就这样,时不时就发作”
她又说:“但是,抱歉了。”
闫湫抬手拍着胸脯说:“身为祖国美丽的小红花,我认为应该把心思放在学习上。”
柳景安认为这个女孩一定会被他温柔阳光的气质给吸引。
柳景安早就已经幻想过闫湫,听到他的表白后激动的不能自以的模样。
若是以前的闫晓,或许会向他幻想一般,可现在在他面前的不是闫晓。
所以,柳景安差点控制不住面部表情,不过那一闪而过的表情还是被闫湫捕捉到了。
那一瞬表情之复杂,夹杂着三分迷惑,三分怀疑,还有四分不可置信。
“你不同意?”柳景安不甘心道:“没搞错吧,你居然拒绝我!”
对于女人,从来都只有他柳景安拒绝别人的份,还没有哪个女人拒绝过他。
闫湫正打算通过九年制义务教育所学的知识,来让他打消这种念头。
忽然一个高大的身影把闫湫整个人挡住,闫湫被闫含以一种保护状挡在身后。
“这年头,老牛吃嫩草的可真多。”闫含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出,“长的这么老,又这么丑,请问哪来的自信啊?”
柳景安感觉被侮辱到了,他长这么大到现在这十几年里,不说花见花开,人见人爱,但好歹也是别人口中的‘帅小伙’。一些没见过世面的姑娘遇见他,也是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如今受到这样的打击,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下去。
可是人哪会轻易卸下自己虚伪的面具呢?
毕竟在他的眼中,猎人是不会在猎物面前失态的。
是个人都能看出柳景安的表演差点意思,只有他自己不以为然。
闫湫被这夸张的面部表情尴尬到了,闫含决定打破这种尴尬状况,不让它继续发酵。
闫含用手捏住柳景安的肩膀,很友善的靠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两人距离近,声音又小,闫湫什么都听不见。只见闫含的手似乎隐隐发力,关节泛白。
……
“小子,你配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