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内容、时间、地点、人物为虚构)
(与现实生活无任何关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六月了,他也想,又到了六月呢。
他走到父亲的墓碑前,整理了遗像前的白花带,倒了两杯酒,他说:“十二年没见了,爸,我们都挺好的,你在那边,也挺好的吧。”。他把那其中一杯酒一饮而尽,“Dong”的一声砸到地面上。他是没喝过酒,虽是啤酒,却也刺激着他的嗓子。
“小伙子,时间到了,现在是特殊时期,这是公墓,规矩自热多点,人多了,就得清了。”一位老人说着。他是这座公墓的管理人。
他来了三分钟了?也好,这时间也够了,扫个墓
而已。
“好,谢谢大爷,我这就走。”,他把酒盖子敞
开后站起身来,他拍了拍膝盖上的灰,走了两步,回
头看着墓碑上父亲微笑着的脸,眼里溢出了几滴泪,走了。
正值晌午,他垂头丧气地走在吞噬着热量又迸发出来的宽沥青马路上,两旁并没有什么建筑和树木,替他那早已晒得轻微变了颜色的脸上遮遮阳。一眼望去,面前不远的楼房抖动着,一条条奔腾的热浪拍打着他的自尊心,他愧疚地往前走着,勉强抓住手里的东西,马上就要被汗水掰开的手总是擦来擦去。他停下来,发现已经走到一扇庄严巨大的黑色铁门前,他瞥过去,眼睛被阳光照的刺眼的牌子,上写着两个字一一宋狱
“你又来了啊。”保安说。
“是啊,放了假,总得来看看家人嘛。”
保安早就收到了准许探视的口令,正准备着给他开门。他走进监狱,其实,监狱的环境并不是那么不好和黑暗,你只需要把它想象成充满暴力狂和小心机的社会大学就可以了。
他穿过了漫长的长廊,走到了接待室,护卫的警察向门口的警卫说了几句话,他进了探监室。
一个身着青色监狱服的神情憔悴的女人,被两个男预警扶进了探监室,他眼神呆滞,没有抬头看过这个女人,手里一直在摩挲着一个绿色的绣满纹样的香包——那是他妈妈亲手给他绣的。说起来,虽然才七天,但是这香包里的香味经久不衰,混着艾草的气息,飘过了那扇厚实的玻璃。
女人见了他,眼泪溢出眼眶,大哭了一场,说道:“程宇,妈对不起你,妈让你受苦了。”他叫程宇,眼前隔着一层玻璃的这个哭泣的女人是他的母亲曾倪
“还好吧。”他说。
“我好,我都好,你呢,路上辛苦吗,回来住多长时间,可别再走了……”她总是这样。《战国策·触龙说赵太后》里讲道:“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每个父母都是为了孩子们的未来考虑,但是,从没考虑过现在。她亦是如此。
“路上不累,那也不远,走一段路,过一座桥就到了,郊区能有多远呢。我……”
程宇停顿了几秒,他把手上摩挲着的香包拿了出来,说道:“你绣的,我每天都拿出来看,那天你被带走后,我就只有这个让我挂念一番了,你看,这一团红色的祥云,是你亲手做的。”程宇说道。
“只是不知道那个笔筒不知道哪去了。”程宇道。
程宇五年级时,曾倪买了一个木质圆筒,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了他,那是他最喜欢的礼物,可是七天前,这个笔筒便消失不见了。
“2377,你在跟谁说话!”狱警换班,他看到曾倪坐在空无一人的窗前,便这样喊道。
“我在跟我儿子说话,警官。”曾倪回头答道。
“我看你是失心疯了,得了个病,大中午的谁来。”狱警嘲笑着,以为这里面的人是在寻他开心。
“你在干什么?不可以打扰家属探视!这是规矩!”一位老狱警赶忙跑过来制止他,推着他的肩膀走了。
风波已平,两人若无其事地继续聊天。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天色实在是晚了,狱警正在催促着这对母子的谈话时间。“这天儿黑了,我放
假时候再来看您,您多保重,东西我留几样,剩下的
是我带给您的,捡捡用吧。”程宇的眼泪止不住地掉,豆大的一滴滴晶莹的泪珠像是一颗颗珍珠一样掉了下来。
此时,一位心理医生若无其事地坐在曾倪对面椅子上。
(随便写的,不喜勿喷)
(说实话,这副文章的意思必须得由大伙来解答,我的理解说不定与大家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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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