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ke to write into the wind.
From now on, the whole world is yours.
-
江宴确实借着池㘮和江酒之间刻骨铭心的旧情将地点定在了刑警学院。
现在的鬼影迷踪是她当家做主,原先她没想着杀池㘮,可是假如自己一直以江酒的身份出现在池也面前的话,她只会拿自己当嫂子看待。
总有人要牺牲的。
只不过这次要献出自己生命的人和她的阿也关系特殊了些罢了。
“㘮哥,我们去以前的教室里看看吧。”
微风拍打在少女的脸上,让她的神智时时刻刻保持着清醒,池㘮停了脚步,忽的转过身来对上她的视线。
可笑吗。
很可笑。
眼前的这个人似乎拿他当着傻子,张口闭口没有一句话是真的,顶着小软的脸蛋,用着小软的语气,来哄骗他入局。
“江宴,演戏很累吧。”
池㘮并不是一个感性的人,相反,他沉着冷静,理性的惊人。
他从不相信人会死而复生,三年前的事故之后他就被江酒封在自己的记忆里了,眼前的这个,处处相似,处处违和。
池㘮不是个傻子,他让所有人都以为自己是放不下才入局,但实际上分明是相反的。
正因为放得下,他才会在面对心爱之人的脸的同时,暗自思考,最后决定以自己之性命,将敌人引到明处。
“没有很累,谢谢哥哥。”
江宴的面上闪过一丝破裂的情绪,她很快便眉眼弯弯的笑笑,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发夹,别住了碎发,露出那颗极其魅惑的泪痣。
和江酒一模一样的漂亮神色,内里却装着一颗截然不同的黑心。
几乎同时,池㘮视线一扫四周,敏锐的发现在这个称得上僻静的校园角落里,有着闪烁着红光的监视器。
还真是煞费苦心。
“嘶——”
腰间突如其来穿出一种疼痛,池㘮一时不慎,咬了咬牙,就看见江宴拿着自己别在腰间的手枪战力在不远处。
微微低头,他清晰的看见自己的警服衬衫被撩起了一角,除却一抹夺人眼球的淤青以外,还有一根在月光下折射出光芒的银针。
差点忘了,不计较鬼影迷踪成员这一层身份的话,江宴还是一位医者。
她是专业研究中医学的,擅针灸,擅入药。
不出意外的话,扎中自己的银针上面应该还抹了旁的药粉吧。
“哥哥,你是不是很疼?”
“放心吧,有阿宴在这里,你毕竟是阿也的哥哥,很快就不会疼了。”
全身上下都软弱无力,池㘮咬了咬牙,勾出一抹冷笑,避开了江宴假惺惺伸过来故作要搀扶他的手。
啧,这小变态那么喜欢他妹妹,大概自己出事以后便会彻彻底底暴露在阳光之下了。
也不晓得先卸卸自己脸上的妆,顶着一张和小软近乎一模一样的脸蛋儿,他越看越觉得晦气。
侮辱了他家干净明媚的小姑娘。
“江宴...”
“——你有病吧。”
池㘮像是在故意激怒江宴,使她不再摆出那副挑逗般的模样犹犹豫豫,促使着她快点动手。
那双和池也相似极了的,漂亮的不像话的眼眸闪过一丝戏谑,昏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江宴好像透过此处看见了一年前,穿着鹅黄色的女孩偏着头冲装病躺下的自己笑。
“阿宴,你要快点好起来呀。”
阿也啊,我好起来了。
我来找你了。
江宴似乎想到了什么般咬了咬牙,后退了三两步,站在和池㘮几分远的地方,举起了从他腰间上拽下来的枪,对准了他的脑门。
-
池也看着地面脚印来到这个偏僻地方的时候,正巧看见了这样的一幕。
她风光霁月的哥哥,狼狈的跪坐在了地上,衬衫撩起了一角,露出大片淤青,额头上密密麻麻的冷汗在路灯下甚至迸发出光亮来。
而江酒——不对,是江宴。她笑语盈盈的举着一把手枪对准她哥哥的脑袋,似乎下一秒就要摁动扣板。
——他们都没有看见自己。
池也咬了咬牙,没有过多迟疑,几乎是一个箭步冲上去,拼尽全力去夺江宴手中的枪。
“咯吱...”
树枝砸在了地上。
看到池也的突然出现,江宴确实是措手不及,但下一秒就果断按下了扣板。
子弹飞出去的同时,枪落到了池也手上,她的动作干净利落,一个枪托敲在了江宴的脖颈时,将人硬生生敲晕了过去。
-
我真的在写。1474字献上。
我真的在写。okk下章或者下下章哥哥和妈妈都要杀青了,只剩下也也一个人孤军奋战。✔
我真的在写。催泪大概在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