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桑娜这一夜睡得很好,只是一直在梦境里穿梭,她深陷其中,无法脱身,那个梦太美好,很真实,又像是虚无。
段桑娜家庭环境的影响,从小到大没有准确地说是对哪个异性上心,当然同性也没有。
她不爱交闺蜜,遵守原则也从不早恋。(段桑娜:太麻烦,我只想过安安静静的学霸生活。)
她不想对谁上心,父母不需要操心,哥哥有他自己,她当然只用关心自己。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她睡得沉,到了早读课时间过了才醒。
要死!今天第三节公开课,班主任得骂死我!
学校大门紧闭着,不允许任何人出进,这是无论在哪个学校都一样的规矩,当然,有的小学看你年纪小可怜可怜你,给你开个后面。
这个学校,前门堵着,后门锁着,从小学入学到现在初二快要进毕业班,她都从来没有见过这学校后面有过什么作用,大概作用就是为了不逃课?那还不如不建后门,建一堵墙多好。
保安把学生拦住,尽管是段桑娜说明了事况的紧急,很显然并没有什么卵用,保安把人扣下,说要等到班主任自己来取。
WTF?!
你都不给他打个电话,就这么干等着就能等到那还真就有鬼了!
鬼来了。
段桑娜有些近视,只看见远方走近一个穿着红色运动衣,灰色运动裤的人走过来,看不清脸,单看发型应该是个男的。
“鬼”向保安大爷鞠了一躬,并看向旁边满脸黑线的值班书记,浑身不得劲。
他又看了看旁边的段桑娜,说:“跟我来!”声音没有起伏,很难听出喜怒哀乐,但不用说也知道,肯定不高兴。(段桑娜:废话,你叫委员盯了心里乐呵呵的。)
偏偏那委员还假惺惺地说:“没事儿,孩子嘛,不懂事,犯点错误太正常了。”
如果不是看在他是校领导,而且想要毕业证的话,段桑娜真的会当场捏着拳头跟他干一架,把那校领导治的服服帖帖的。
段桑娜被班主任挟着抓到办公室。
看来是找她喝茶来了……段桑娜觉得心里毛毛的,浑身不自在,感觉身上就像长了一万只蛆。(段桑娜:我操了,你会不会写文?有没有文笔?什么叫长了一万只蛆?如芒刺背,如坐针毡会不会?我:废话,我要是不会还能叫你说出来?我会,我就是不用,诶,就是玩。)
被拉去办公室里迎接一阵倾盆大雨一般的唾沫星子,还不如让她去罚站站一天来的痛快。
她这辈子就没上过这么心碎的一天学,那就比让人背诵鲁迅的一篇文章还要叫人抓狂。
这一天课上得她脑瓜子嗡嗡的,上完啥也不想干了,不想找程嘉渠,不想玩手机,不想看小说,不想看电视,不想写作业,她现在只想睡觉。(段桑娜:我看是你只想睡觉。)
奥,作业必须做,烦死了,要是能早点成年就好了……
说到成年,就会想到老婆孩子热炕头……
嗯?她刚刚想到了什么?她为什么会想到那些?那是她从来没有想到过的,第一次想到,到底是为什么?
理智让她忍不住给了自己一拳,对于她这种“清心寡欲”的大学霸,想到这些就真的……罪该万死了嘛……
(段桑娜:罪不罪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给清心寡欲打上双引号?我:因为你并不是真正的清心寡欲。段桑娜:想打人。我:那就给你自己一拳叭。段桑娜:……)
请假条:
读者们,作者今天眼睛不太舒服,请病假一天,请各位多多包涵,欠下的文章我会一日多章地补回来的。
原因,眼睛难受。
状况,病假。
时期,一天。
日期,2021年7月10日——7月1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