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渠身为体育生,出于本能,决定要帮助段桑娜成为篮球高手。
训练的时候,身上一直窸窸窣窣地响,总不太好,只能把这一对的东西摘下来。
程嘉渠摘手镯的时候,感觉一个重物砸在了他头上,他便知道怎么回事了:“楚天霸!请不要瞄得这么准,谢谢。”他摸摸后脑勺,希望自己在教会这个小孩儿之前不要傻掉。
他带着帽子,无论是站在哪里,只要里树杈稍微近一点就会像是被人挂了自动跟踪器一样,球会准确无误地往他那方向砸。(程嘉渠:你有毛病把我写成吸球石。我:不要暴躁,后面有彩蛋。)
“忒奶奶的,爷就不信投不进去!!!”说着,就不想好好打,一个单手冲击波飞出去,不知道会打在哪儿?(程嘉渠:打哪都行别打我这!!!我:不打你那。)
冲击波打在树杈上的一块小枝,小枝瞬间裂了一个口子。程嘉渠很庆幸这个冲击波没打他头上,不然估计会发生血光之灾。
程嘉渠靠在树上,拿来那只球,走到段桑娜旁边。
段桑娜:“??!干什么?你还想换回来不成?”
程嘉渠立刻打断她:“屁!吾像是那么粗鲁的人吗?我虽然强壮,但我也有温柔的时候的。放心,不会发生血光之灾。”
我靠,程嘉渠这小子什么意思?能是什么意思?这不暗示自己打球会发生血光之灾嘛!
“说过会教你,那我一定说到做到。”
“来,拿着。”
青年把篮球交在她的手上,说:“为了保险起见,我手把手教你,楚小姐。”
还没等段桑娜说“不要叫我楚小姐”的时候,程嘉渠已经用手心贴着他的手背了。
两双手贴在一起,程嘉渠带着她的手腕把球一抛,动作很轻,慢悠悠的,段桑娜觉得就像是没睡醒的树懒一样,有气无力。
(唉,你个大直女,别的姑娘都会觉得他温柔,你说他像没睡醒的树懒。段桑娜:你错了。我:哪错了?段桑娜:树懒是睡不醒的。我:……)
段桑娜有些不耐烦:“下次能快点吗?这么慢就像没吃饭一样。”她朝着九霄云外翻了个白眼。(段桑娜:我那眼睛就跟开了光一样,天天上天走走。)
程嘉渠尽量不贴着她的背,说:“别别别,你是我的祖宗爷爷,你可别在干那霍霍苍生的事儿了。刚开始你就想快?怎么没见你刚出生就开始走路呢?”
程嘉渠虽然尽量和段桑娜保持距离,但是他们离得还是很近,段桑娜隐隐约约闻到程嘉渠身上有着隐隐约约的香气——舒肤佳香皂。
这个人,洗澡把香皂当无限水用,香气都能留在上面。
不过……
味道还挺好闻,味道不大,淡淡的……挺迷人……
程嘉渠带着她的手投球,要的是精准就够,但是段桑娜每次都挺准,好像她不刻意,就可以很轻松了。
段桑娜身临其境,却游神天外,沉醉在舒肤佳的“温柔乡”里。
小剧场:
(番外互动,与文章主题没有太大关系。)
段桑娜:糖是有了,怎么感觉那么傻逼呢?我沉醉在舒肤佳的温柔乡里?为什么什么类型的文到你这里就变沙雕?
我:毕竟我写的是甜文嘛,不能让读者落泪,得让他们看我文的时候随时随地感受到很快乐。
程嘉渠:快乐是有了,我的戏份呢?
我:我们的视觉是女主。
程嘉渠:但是不应该是写我占她便宜吗?
我:你天生一副流/氓样,容易让人误会。
程嘉渠:什么叫流氓样?我这叫英俊、身材好,懂吗?
我:切……再好看也是我给的。
程嘉渠:妈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