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国祭

曹凡死讯一个月后传回京城，皇上刘充本因曹凡带领军队连连胜仗，胜券在握，如今曹凡身死，震惊中从早朝坐于龙椅呆滞，傍晚时分才被太监搀扶回寝宫，而文武百官也于大殿上跪了整整一天。

死讯传回曹家那天，曹思归出生，因而曹思归名起于此。

灵国万年不遇的天才，为国牺牲，追受北定王，文初将军，其墓入皇陵，受皇上亲族待遇，曹氏家族后永世享皇族旁系待遇。

可是曹凡尸体并无找到皇陵中不过是衣冠冢一个，为纪念曹凡，每年六月十二日，曹凡死期，灵国公祭，一为祭奠曹凡二为祭奠战争中死去英烈。

“思归！”

曹思归回国神来，回头一看“母亲！”

曹凡和曹思归的母亲何兰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岁月在她脸上以留有痕迹，身体也略显臃肿，如果不是那一身华服没人能认出来他是北定王曹凡的母亲。其身旁还跟着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约二十出头的样子。女子名刘裳容，灵国最小的公主，灵国战乱时因曹凡战功显赫，皇上特赐婚。原本曹凡身死，婚约自当废除，但刘裳容不顾皇上及生母张贵人劝阻，双手捧曹凡牌位拜堂成亲。嫁入曹家。

“思归呀，快给哥哥上香，我们去皇宫皇上快举行公祭仪式了，仪式完我们去给你哥哥扫墓。”说着何兰已经带着哭腔了。

曹思归只好安慰了一下母亲然后给曹凡上香……

曹思归，何兰，刘裳容三人走出了祠堂来到了大门口，大门口一个带四个圆轱辘的铁壳子停在了哪里，而一群仆人在铁壳子旁伺候着。曹思归好奇问到：“母亲这是何物，前些年回来没有呀？”

“这是你哥哥留下的书中说到的车，皇上花大价钱请了神仙花了两年时间才做出来的，用仙石驱动，比马车快多了。走我们上车吧。”

曹思归好奇的坐上车，父亲曹勇敢已经在车上等着了。

曹勇敢和何兰本是灵国土生土长的农民，曹凡出生后便表现的和其他人不同，四岁识字七岁考功名，这一切对于曹勇敢和何兰来说就像做梦一样，本就是农民的他根本不太会使唤家里的下人，常常与下人一起挑水担柴，当他们和其他达官显贵在一起时显得格格不入，别人在畅谈诗书而他却只会种地。华服也遮不住哪从骨子里透出的乡土气息。不过因为曹凡和曹思归的缘故也没有人敢对他们不敬。

车行驶在街上，车旁两排护卫开路，伴随着木质车轮与石板地面摩擦发出的咯噔咯噔声，引得街上百姓观望。顿时一片议论声响起。

“这便是皇上赐给曹家的车吧？”

“是啊？是曹王爷留下的书中提到的那种。”

“真是气派啊！”

……

“思归呀！这次打算什么时候回师父哪里？”车上曹勇敢问道。

“师傅说了，这次回来我先住三年，然后回去闭关修炼等到了金丹期就回来为国效力。”

曹勇敢自然不知道什么金丹期，只是曹思归要住三年他挺高兴，而一旁的何兰连忙说道：“那好呀！思归出生一来一年才回来一个月呀，这次住三年好好陪陪你爹和我。”

“嗯！”曹思归点点头。

车绕过街道，转到一座桥行驶过一段十余米宽的护城河，到了皇宫大门前，侍卫开了门。

“娘亲，哥哥他真的和书中所说的一样吗？”

“不啊，你哥哥没书里那么聪明，要不然怎么连自己都保护不好，倒是哭了我们家裳容。”何兰在来皇宫的路上便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感情，被曹思归这么一问便开始抽泣。刘裳容也默不作声低下了头。

曹思归不知如何做，只好对何兰安慰道：“母亲你别伤心了，我以后一定不会离开你的。”

曹勇敢用手抚摸着何兰的背，虽然已经十几年未扶过锄头但手上的老茧和沟壑还依稀可辨。

“孩儿他妈呀，你也别太伤心了，咱两儿子都出息，一个成了王爷，一个将来可是仙人呢！仙人能耐大着呢，思归一定不会离开咱了。”

……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作跪拜礼，曹勇敢因为曹凡父亲授定国公，何兰为曹凡母亲授定国夫人，也在跪拜之列，曹凡因为是修仙之人，仙人只拜天地父母朝堂上行作揖礼。

礼罢。

“皇恩浩荡，缅怀英烈，文武百官随皇上之车到皇陵清灵寺举行祭祀。”

皇城之外，只见一行百余辆车行于街道之上。日落十分车对行驶到一座寺院前，寺院房屋左右对齐四五十栋，僧侣有数百之多。这便是皇陵大门处——清灵寺。

清灵寺外有一个十余亩的广场，广场中央有一个高十米宽二十米的祭祀台。

祭祀第一项，皇上祭拜天地。

祭祀第二项，歌颂先烈。

皇上坐于祭祀台上龙椅，一文臣手持锦书于台上面向众人，有仙人布阵放大声音。

“十二年前灵国战乱，外敌入侵，幸先烈抛头颅洒热血，救国于危难……今之世，如《千华表》所言，国之盛当重于人，而非祈于天……今祭祀非祭我皇族先人，而祭为国救国英烈……”

语罢，在场除仙人和皇上外皆跪拜。灵国上下，各地皆于当地寺庙举行祭奠仪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