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
越酥喊道。
“我不管,厚的外衣,薄的里衣,老板,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拿来,薄的厚的都要。”
许宴言道。
“摇光,抱上布匹走人。”
许宴正牵着越酥抬脚出门,人倒霉起来连天都欺负啊。丢脸不说,现在还碰见苏妆这个用鼻孔看人的大小姐。
“许公子……”
苏妆大小姐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宴,转眸又上前牵起越酥的手。
“妹妹近日还好吗?”
“她好得很,不关你事。”
许宴难得冷着一张脸,拽着越酥就要走,苏妆却暗暗伸脚将越酥绊倒。
“哎呀妹妹,许公子怎么能不顾妻子,自己走呢,你看妹妹都摔倒了。”
越酥蔫巴着一张嘴,委屈极了。
“娘子!”
许宴连忙把越酥抱起,越酥双手环上他脖子,把头埋在他肩上暗暗掉眼泪。
“如果不是某人多手多脚,我娘子也不会摔倒。苏大小姐只会使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伎俩么?当初让越酥顶替你嫁进我家,想必不是你父亲的主意,是你的主意吧?这样还不够么,保全了你的清白,对外宣称我许宴一塌糊涂,现在又凑上来什么意思?”
许宴扬声训斥,街上众人闻言,纷纷指责起苏妆来。
“许公子这是什么话……我一句都没听懂……”
苏妆心虚起来,手里紧紧攥着帕子,嘴唇发白,晕倒在布庄门口。
“许公子!因为你,我家小姐都晕倒了!我们小姐才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苏妆的婢子提着哭腔言道。
“她是不是装晕都不知道呢,别把脏水往我身上泼,你就好好陪你家小姐逛街吧。”
许宴冷眼旁观,抱着越酥就离开了布庄,走到一个偏僻的巷子里,才把越酥放下,柔声道。
“娘子?别哭了。”
“相公,我膝盖疼。”
越酥糯糯道。
“我抱着你回家,回家上药。”
许宴再次将她抱起。
“墨梅,霜菊!少夫人受伤了,快拿药来!”
摇光满头大汗,喘着粗气把布匹放下,招呼道。
“我的儿怎么了,出个门怎么受伤了?”
许夫人闻声忙快步跑出来,越酥委屈巴巴的看着许夫人。
“给娘看看来,哎哟,怎么破了这么一大块皮啊,许宴,怎么回事啊?”
“怎么了?”
许老爷这时候刚从府衙回到家里,忙上前询问。
“我今天带着娘子出门,说买点布匹给她做衣裳,结果买完刚出门,就碰见那苏大小姐,越酥刚要下台阶,被她绊了一脚,摔着了。”
许宴咬牙切齿道。
“真有此事?简直是岂有此理,平日里看着是个书香门第,竟还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许夫人气不打一处来,墨梅端来药粉和竹片,许夫人矮身舀起一勺药粉,轻言。
“我的儿,忍忍啊,很快就不疼了,这个药一上,很快就结痂了。”
许夫人轻手,动作十分缓慢轻柔的替越酥上药,一面还用嘴吹了吹,越酥蹙眉吃痛起来。
“好好好,不疼了不疼了,是娘的错,把你弄疼了。”
“我看,要让宴儿去拜师学艺了,别一点武功都不会,将来怎么保护小酥?”
许老爷言道。
“拜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