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438什么叫做相对恶念值？
系统438不耻下问。
顾婉……
顾婉相对恶念值就是……
顾婉有些苦恼，皱眉，该怎么解释呢？
顾婉打个比方吧，比如言冰云，他是一个五好青年，对南庆，他是忠心耿耿。生不出一点的恶念，他对南庆的恶念值，为零。
顾婉但是，现在，言冰云承接了任务，变成了暗探，南庆与北齐的关系恶化，作为一个无比热爱自己国家的人，他自然会很讨厌北齐。恶念值自然就很高。这就叫作相对恶念值。
顾婉如果有人是一种反社会人格，他的恶念值就是对整个世界的。
顾婉懂了吗？
系统438……
系统438懂了。
系统受教了，没想到一个区区恶念值，还有那么大的学问。
这边，顾婉给系统解释清楚了，又开始吐槽她刚才没有吐槽完的话。
顾婉言冰云那个狗男人！
系统438？？？
怎么又开始骂了？
顾婉我和他难道有什么灭族的血海深仇吗？
顾婉敢这么算计我！
系统438有什么问题吗？
系统疑惑。
顾婉呵，等着吧，这一次告别只是暂时的，那个狗东西，还会出现的。毕竟，那么大一条鱼呢。
系统438……
系统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刚才问了顾婉，她又不说。想了又想，还是没有再问第二遍，虽然他只是一串数据，是一个人工智能，但它也是有尊严和统格的，并不想让自己的智商被按在地上摩擦。
并不想让顾婉批评。
虽然很疑惑，但他也坚持下来，没有问。
今天，顾婉又回家晚了，其实也不晚，按照她以前的习惯，确实是不晚。
可是，为什么偏偏她今天回来这么早，还是被抓包了？他哥哥一天天的不工作吗？非要等在她的院子里逮她吗？他这是闲的发慌？
这些话顾婉说不出来。
只见沈重很严肃地坐在凳子上，看着顾婉，眼神冰冷到可怕。虽然，顾婉知道，沈重虽然生气，但是对于她是绝对疼爱。
她也不会受苦。
但是，顾婉就是怕他，莫名犯怵。但是，还回一犯再犯。真的是一个迷。
沈重也为自己的妹妹头疼不已，别家的女孩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大家闺秀知书达礼，而他的妹妹舞刀弄枪，贪玩儿，他经常给他收拾烂摊子。
关键是他这种行为还死活不改。
有谁能治得了她吗？
他又舍不得罚她。
到头来也只是他一个人受气！
沈重……
每一次只是嘴上批评教育就行了，再不济也关她几天，可是顾婉总能找到出去的办法，如果不行，就跟他撒娇，总能关不了多久，反正就是可以出去了。
沈重觉得他这个哥哥特别没有威严。
沈重说吧，今天跑去哪里玩了？
顾婉……
顾婉委委屈屈地跪在地上，她有去哪里玩啊？才这么一点时间，跟言冰云告别之后，她就回来了。她也没玩到什么。不过这些话，沈重显然是不信的。
顾婉在他这里已经有不少的前科了。
沈重沈婉儿，懂点事吧！
沈重无奈的叹气。
顾婉哦……
顾婉回答得漫不经心。沈重看的气血上涌。直接跟自己在心中默念，这是亲妹妹，从小疼到大的亲妹妹，不能打，不能打。
揉揉突突发疼的太阳穴。沈重终于是下定了决心。
沈重你这段日子给我安分一点。
沈重再过数月，南庆使团就要进京。
沈重你不要想着给我偷跑出去。
沈重我会在你的院门口多安排几个人的。
正在想着偷偷跑出去的顾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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