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熙瑜?林医生?她也遇难了吗?”景局说。
“我不知道……”祁灼难受的说,“也许吧……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在意别人了。”
祁灼侧望窗外,天蓝蓝的,血迹染红了她的衣服。一切显得那么凄凉,江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可能是直男思维吧。
祁灼说:“那请你们尽快处理这件事!我去医院再看看。”
“呼,没事没事,小磨难小磨难,一切都会好的,没事没事。”祁灼一直在心里安慰自己,但豆大的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你……没事吧?”江衍问。
“没事啊,大风大浪我都经历过,这些算什么啊。”
祁灼的眼眶红红的,很湿润,手上捏起了拳头。她知道,林熙瑜不可能活下来。她也知道,自己身上的秘密早晚全世界都会知道。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些痛苦偏偏要她来承担。
“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有的人生下来就是个残疾人,有的人天生就要肩负起不公的命运。”祁灼感叹道。
“这就是命数。”江衍安慰祁灼说。
(ps:他们早就从局长办公室走出了。他们正在江衍工作的地方的阳台上喝茶。)
“不公就是不公,哪里来的这么多为什么啊。我妈妈跟我爸爸就是这样。我爸爸是特种兵,我妈妈是军医,他们还不是一样相恋。”祁灼显然情绪有点失控。
“那你能跟我讲讲你父母的故事吗。”江衍在极力的平复祁灼的情绪。
“那我和你讲讲吧。”祁灼的情绪平和了一点。
“那时候啊,我爸爸跟我妈妈真的是不打不相识。他们都各司其职,他们热爱自己的那份工作,可是命运总是不公的,他们遇见的时候跟我们俩遇见的情形一样,我爸爸不仅是特种兵,而且还是特种兵里最优秀的拆弹兵。”祁灼感叹道。
“当时我妈妈也像我一样被绑着,身上是炸弹。我爸爸救了她,那时候他们两个就一见钟情并相爱了,在他们相恋的一年后,我妈妈惊奇的发现她怀孕了,那时,我爸爸正在执行任务。”
“为了不让爸爸这个拆弹兵分心,我妈妈并没有告诉我爸爸这件事。可是那时的人物出了差池,炸弹不止一个,另一个拆弹兵勿碰到一个炸弹,炸弹爆炸了。”
“我爸爸就在那时候死了,我妈妈悲痛不已,她想殉情的时候但又想到了我这个小生命,于是强忍悲痛,在一年后把我生下来交给林熙瑜的妈妈也就是她的闺蜜。”
“爸爸死的时候,在一个月后,我的妈妈当时被诊上了抑郁症。她把我交托给林阿姨后,就郁郁寡欢而死。”
“呼——。”祁灼强忍悲痛地讲完了这个凄惨的故事。
“我的妈妈是律师,但是我的爸爸也是特种兵。”江衍喝了喝热茶,“我的爸爸也殉职了,他是我见过最勇敢的人,他也是在一次炸弹爆炸中而死亡的。”
祁灼跟江衍两个人怔了怔:“不会这么巧吧
?!”两个人异口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