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有什么好主意吗?”闻攸宁也是考虑到了,所以才没有急着去找方兮雅,那边的搜查也陷入了僵局,本以为是个人收服的兽火引发的,没想到是晶核。
“有人喜欢做老鼠,那我们就陪她做做猫捉老鼠的游戏!”闻慕洛微微一笑,眼底弥漫上了一层冷意。
几人的调查遇到了阻隔,一连几日没有任何进度,有人欢喜有人愁,闻穆清和闻攸宁脸色都显得苍白且憔悴,即墨问筠则是不见了身影,不知道在忙什么,白穆皓和程晟也是皱着眉,才见一面的小师妹就出了事,而且他们还找不到凶手,方兮雅则忧愁之下满是欣喜,没有进展就说明她是安全的。
是夜,妖异猛烈的大火再一次冲击了所有人的心,待火灭去,也只剩下一片废墟。
“这里怎么会着火?”一群人都好奇为什么炼丹室会起火,难不成是有人炼丹不小心点燃了其他东西,那是不是就意味着这个炼丹室有人?众人一看,才发觉这是闻攸宁的炼丹室。
“姐……”闻穆清愣愣的看着起火的炼丹室,直接冲进去开始找人,程晟,白穆皓和其余学生见状也一起搬东西寻找闻攸宁,只是废墟被搬空了,也没见到闻攸宁的半片衣角。
“究竟是谁?”闻穆清跪在地上,显得更加暴躁,一拳打在地面上,只见地面直接龟裂了一片。
“此人选择闻攸宁独自炼丹之时放火,小慕洛也是一个人,我想她是有意针对闻家,穆清,你必须振作起来,并且避免一个人出去!”即墨问筠皱着眉站在闻穆清身边,看着那一座废墟,眼里的凉意几乎能冻死人。
方兮雅站在靠后的位置,手指绞着帕子,不明白怎么会这样,闻攸宁怎么会……这根本就不是她做的啊。
“院长!”一个老人自后而来,所有人都让开了路,百里衡走到闻穆清身边,看着这一片废墟:“是本院长失职,竟害得……今日起,穆清便搬去与问筠一同住吧,有问筠在,安全些!”
“是!”闻穆清站起身,身形有些不稳,方兮雅想冲上去扶住闻穆清,却还是立住了脚步。
两场大火,让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实时关注着闻穆清的消息,都在想既然那人是针对闻家,那在即墨问筠身边的闻穆清是否又能逃过一劫。
一日,两日,三日,四日……安静的没有任何事情发生,程晟,白穆皓,方兮雅三人下了课就去看闻穆清,却见他一天比一天憔悴。
六天后,大火再起,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同时迅速赶往了即墨问筠的住处,这一次大火被迅速扑灭,然而闻穆清却被烧的面目全非,所有人在猜想即墨问筠是不是在里面,却见即墨问筠与院长匆匆而来,眼里的暴戾似乎能毁天灭地。
百里衡迅速给闻穆清喂了颗丹药,探查了一番才似松了口气一般:“人还有救,送去我院,我亲自救治!”
“即墨师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没有和穆清在一起?”白穆皓皱着眉头问向即墨问筠,这个问题其实也是在场所有人的疑问。
“今日我本与穆清在一起查资料,忽然一面生的师弟与我说院长找我,说是有要事,我想这学院中我面生的人多了,又想着要事,就去了,结果见到院长后院长说他从未派人来寻我,这时我们才料到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只是没想到,还是让他得手了!”即墨问筠冷冷的开口,得到解释的众人只能暗叹幕后之人实在是过于聪明。
“不过还好,我在房间里留了东西!”即墨问筠抬手间,废墟之中出现了一块黑色的石头,众人才发现是投影石,如此看来,那人的样子必然已经被记录下来了。即墨问筠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向投影石输入部分灵力,巨大的幕像出现在众人面前,果然见到一个面生的人来找即墨问筠。
方兮雅绞着手指,心中思绪万千,她也不明白她只是想让闻慕洛消失而已,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样,但是若是投影石真的记录下来了那人的样貌,那自己所做的事是不是就再也不会被发现了。
这样想着,方兮雅抬头看向了半空中的幕像,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女子,穿着白色的流纱裙,方兮雅只觉得那裙子眼熟的很,好像她也有一件。只见那女子放完火后回过头,整张脸暴露出来,方兮雅则是不相信般的后退了几步,整个人颤抖了起来。
“不是我!不是我!”方兮雅看着幕像上定格的人脸,与她一模一样,那条流纱裙正是她今日穿的这一条。
“方兮雅!”即墨问筠冷冽的目光扫了过来,方兮雅直接失去支撑力坐到了地上,而周围的人则是惊讶的看着方兮雅,没有想到往日与闻穆清,闻攸宁交好的人竟是这般人。
“真的不是我!”方兮雅害怕的眼泪都出来了,即墨问筠收回目光,似乎有所压抑脾气:“来人,押到禁室,三日后,由院长亲自处理!”
立马有人来架住方兮雅向禁室而去,只是让方兮雅没有想到的是这两个人,竟是白穆皓和程晟。
“穆浩,阿晟,你们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方兮雅极力的为自己辩解着,程晟冷漠的一手刀砍了下去,方兮雅直接晕了过去,等方兮雅醒来,已是在禁室之中。
三日后,广场聚集了全院的学生,百里衡站在台上,眼眸里都是前所未有的冷意和严肃,在经过查验找到了三个兽核来源后,确认了买兽核的人正是方兮雅,所有人等着方兮雅的到来。
“方兮雅,现有人证说你买了三颗兽核,都是暴烈的火属性,经核实,与三次起火的兽火一致,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百里衡站在台上,严厉质问道。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方兮雅摇头辩解,可是根本就没有人听她的话,因为人证物证聚在,她根本无力辩解。